话音刚落,门突然传来沈仲然的声音,「我哪样啊?」
只是沈仲然说的「真的」到底是指哪方面,饶宗礼仍然没有搞清楚,或者说,不想去搞清楚。
一抬,就见他靠在门边,穿
,沈仲然谄媚一笑。
「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这可是「女主人」的权利,够狗了吧?
挂掉电话,他坐在沙发上,把小宝抱到怀里。他刚刚跟二弟通完电话,简单询问了一家里的况,最后却因为弟弟一句「大哥你好像嫁去的人」而不知所措了一。
不过,最关键的问题是――该怎么啃这颗成熟了许久,又无人采摘的「果」。
现在饶宗礼这个男人在他印象中就好比是个双重人格者一样,平日古板、不苟言笑,一副冷漠的样,但是只要卸那层「伪装」,这个男人绝对可以让人发狂。
「咿呀!」小宝在他怀里动了两,又了来。这孩从生到现在就是特别多。
手上一用力,草莓果酱「噗」地一声从瓶里溅来,红的酱汁沾在饶宗礼阴沉的脸上,真正的白里透红。
每次沈仲然走的时候都不会打招呼,回来的时候也神鬼没的,不就是开个酒店,搞得像黑社会一样,他没好气的想。
之后的日和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饶宗礼和沈仲然皆很有默契地不再提那一晚的事,可尽如此,饶宗礼还是觉得自己有些不一样了。
放假,照顾小宝有他就够了,多个人,他反而觉得不自在。
三十岁的男人已经不是羞涩和懵懂的年纪,什么都明白,也想得开,而他知,为医生,饶宗礼的某些观念绝对会比一般人放得开。
沈仲然也没有阻止,任由他离开,跟两人平时的相并没有什么不同。
瞪他一,饶宗礼心想并不是不可能,但他没反驳,只是放手中的瓶,离开餐桌。
饶宗礼正在面包上涂草莓果酱,表专注,动作熟练,却听沈仲然冒一句,「你真!」
瞪了他一,饶宗礼觉得自己一大早的胃都被这个男人破坏了。
皱了皱眉,饶宗礼了小宝柔密的发,又细又,忍不住说:「你长大以后可别像你爸爸那样。」
小宝在他怀里安静地趴着,饶宗礼伸手拿过一旁的纸巾替他了。今天沈仲然不在,房里顿时安静许多。
先是一楞,随后沈仲然笑了笑,站起来走过去弯腰,伸把那两「红晕」掉,末了还在饶宗礼脸上偷了个香,趁后者把果酱瓶扔到他脸上之前说:「我说真的。骗你的话,你也能觉到吧?再说两个年纪加起来都过半百的男人,也没必要骗来骗去吧!」
沈仲然本以为经过昨天晚上的亲密接,他和饶宗礼的关系应该能更一步。不过,事实并非如此。
其实一开始,他不是没怀疑过这,毕竟沈仲然给人的觉,绝对不只是个酒店老板那么简单。只是他怀疑也没有用,沈仲然什么又不关他的事。
沈仲然不禁后悔昨天晚上没让他握着他们的东西动了,以当时的况,并不是不可能达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