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锐拍拍上本看不清的灰尘，慵懒地吐了一烟圈，“我哪有幸灾乐祸，明明是在忍着呕吐的冲动真诚真挚真心地安你……”

戈锐的这些朋友里，陶瓷印象最好的是和戈锐同为天王的郑亦为，他和展现在公众面前的形象基本上没什么差别，脾气很好，对人很直率很随和，没什么架。当有人提起潜羽，他烦闷地到舞台上唱了一首最近烂大街的网络红歌，“你算哪葱，我明明比你比你帅、比你有钱有气质――”又暴他孩气的一面。

郑亦为邀请的一大堆友人，陶瓷只认识程惊元，其他人虽然大多都是熟面孔的明星，可是此前并无任何交集。坐在他们之间，听他们说着和他的生活完全无关的话题，陶瓷又有那种格格不的觉了。

他意识地回看戈锐。

戈锐不知何时拉住了他的手，沉默地看了一康襄语离去的方向，淡声说：“不要胡思乱想。”

陶瓷作息稳定，金麒麟颁奖典礼刚结束的时候他就开始犯困了，在乱坐了一个多小时，他上打架，掩着嘴不停地打哈欠，戈锐看他这么困，也就不跟郑亦为他们玩通宵了，起先行告辞。

郑亦为暴怒地回踢一脚，“王八，你是不是我朋友啊，老郁闷死了，你还在幸灾乐祸！”

陶瓷立两放光，满怀期待地看向不远在跟人摇骰的程惊元，不知对方是了老千还是说了不该说的，只见程惊元笑嘻嘻的脸一变得阴沉，睛微眯，目光冰冷如霜，浑散发郁暴戾的杀气。

酒吧里灯光迷乱，中间又隔着太多影影绰绰的人影，陶瓷看不清她的表，只见到她朝他们这边看了好一会儿，然后仰起脖一气把手里的啤酒一脑都喝了。她的脸在红裙的映衬显得格外雪白，酒喝完了，她仍握着酒瓶，陶瓷似乎能看到她手臂上因为用力过度而爆凸的青筋。

语，她穿着一条酒红的小礼服坐在吧台边，手里拿着一瓶啤酒。

他们的吵闹让陶瓷分了一心，等他再回过去看康襄语，她已经离开了吧台，拨开人群朝门外走去。

陶瓷喜康襄语的节目，也很欣赏她这个人，可是，是没有同和退让可言的……虽然这么想，看着她离去时萧瑟落寞的背影，他还是觉得有难过，还有一莫名的歉疚的觉。

大家都笑了，陶瓷也忍俊不禁地笑起来。

戈锐笑，“你没听过程惊元唱歌，那个更好玩。”

好在戈锐一直握着他的手，陶瓷即使一句话不说，也不觉得特别闷。

虽然只是一瞬间的事，很快他就恢复了吊儿郎当的表，陶瓷却被吓得汗都竖起来了，再不敢动让这位程老大唱歌的念。

他唱完之后，妖孽小男生萧叶和中法混血帅哥Tim上台表演歌对唱，Tim着一有别扭的法式中文唱男低音，萧叶则掐着嗓抛着媚唱女音。

“￥%&*@……”

郑亦为前段时间

陶瓷对他笑一笑。

他正着一烟，踢一脚借酒浇愁的郑亦为，：“有什么好不开心的，反正你输啊输啊也输习惯了。”

稽搞笑的表演逗得陶瓷哈哈大笑，笑得泪都来了，绵绵地趴在戈锐肩，“你的朋友都好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