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嘴边，他却还是迟疑了。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他当时……真的是清醒的吗？

常煜眨眨睛，其实他本来本没有别的意思，看到陶瓷这副样才不由得想歪了。

浴室里响起哗啦啦的声，陶瓷脑里一片凌乱。

陶瓷的肚咕咕叫起来，看看表已经中午十二了，想起戈锐没吃东西，他只好暂时停止胡思乱想打电话叫餐。

陶瓷红着脸摇。

常煜拍拍他的脑袋，呵呵笑：“觉得困就回酒店睡觉吧。”

陶瓷想，戈锐和他先说好一起吃饭的，他肯定不会变卦，不会的……

“早……”

折腾……

都是娱乐圈摸爬打过来的人，常煜昨天醉成那样，今天却一倦都没有，倒是陶瓷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哈欠。

陶瓷笑醒了。

常煜笑着问他：“昨晚被戈锐折腾了吧？”

当他迷迷糊糊着睛，耳畔忽然响起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了什么好梦吗？”

大雨啊，他们跑啊跑……

戈锐说：“抱歉，陶瓷，我不能

刚才戈锐是在调戏他吗？是吧是吧？

常煜的手机响了，他看一来电显示说：“看来他不能陪你吃饭了。”

陶瓷仍有愣，昨晚睡前他想过今天醒来怎么面对戈锐，他脑海里模拟过各种状况，可是他怎么都没想到戈锐会这般坦然自若。

陶瓷吓了一，瞬时清醒过来，愣愣地望着躺在他侧的戈锐。

“那算了。”戈锐耸耸肩，一脸惋惜的表。

陶瓷摇，“戈锐让我等他一起吃晚饭……”

戈锐拉着他往屋里跑，而且还很偶像剧地脱自己上的外套罩在两人的上。

来电的是康襄语，她说因为戈锐的电话关机了，所以让常煜帮忙转告他，她在一家法国餐厅订了位，希望戈天王赏脸共晚餐，晚上她要搭机回Y城了。

他的目光和语气都太温柔，动作又这么暧昧，陶瓷忍不住想要问他，你是不是喜我。

都说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就让他的梦得久一吧。

和戈锐面对面坐着，戈锐一边吃着，一边看接来几天的行程表，陶瓷看着他，不由得想起自己那个梦。

“还有两个小时我要去电视台录节目，现在我要去洗澡了……”戈锐掀开被了床，扭看着犹在纠结的陶瓷，勾起唇角刻意诱惑，“要不要一起洗？”

大雨。

节目录到中段休息时，常煜转告戈锐康襄语来电的事，戈锐上回电给她，说他会准时到。

陶瓷一怔，戈锐脸上的笑意更了，他伸长胳膊拿着餐巾了他的嘴角，“怎么吃东西跟小孩一样。”

陶瓷觉自己一从空狠狠跌落来。

他睛鼓鼓的样有像小狗，戈锐忍不住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嘴角，然后毫不意外地看到他的脸迅速地红起来，他笑：“早啊。”

陶瓷脸上一，不太娴熟地装傻：“没有啊，他睡着了老实的。”

陶瓷被他别有深意的目光看得有不自在。

正在发呆时，戈锐突然抬起对他粲然一笑。

两个小时后，陶瓷在KEE电视台演播间里，和常煜站在一起，远远地看着戈锐和主持人谈笑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