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告诉你就是了……”话虽这么说,康襄语却还还故意拖长音卖关,“他就是……”
扶着烂醉的戈锐了房间,把他安稳地放到床上,他蹲在地上,双臂交叠趴在床沿,贪婪地注视着他沉睡的脸。
“他对这行没兴趣,你别打他主意。”戈锐笑笑,岔开话题问她,“不是说今天安排要录节目,没空过来的吗?怎么,又放嘉宾的鸽?”
不知那么看了多久,直到他觉到自己的脚麻了,他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眉和鼻,最后停留在他微微张开的嘴唇上方。
康襄语神秘兮兮的表瞬时跨来,挠着墙扁着嘴悻悻地吐个名字:“何恣清。”
康襄语和戈锐说的话,陶瓷一句都不去。
康襄语遇到同样嗜酒的郑亦为、程惊元,三人在角落拼酒,喝得满面红光,越喝越兴奋。
“你猜?”康襄语眨巴说。
他嘴上虽这么说,到了酒店,公司里的人和朋友们都来为他庆祝第一站演唱会大获成功,盛难却,他自己也喝了不少。
常煜、康襄语、程惊元、郑亦为……他们和戈锐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而他,只是个圈外人。
这种灯红酒绿的夜生活不是陶瓷所熟悉的,他以为经过他工作的那几年接了社会的各个面,他对这个纸醉金迷的世界早已见惯不怪,经过这一晚,他才发现,原来他还是太稚。戈锐和他所生活环境之间的距离和隔阂,远远超他的想象。
“啊?”陶瓷被她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有懵,意识地朝戈锐看去。
戈锐斜她一。
“……”戈锐有无语,主持界大哥大的鸽都敢放,她还想不想在主持界混了!
戈锐凉凉地说:“你少喝吧,上次喝醉了在街上撒疯上条还嫌不够丢人?”
常煜帮戈锐挡了不少酒,醉得一塌糊涂,彻底失去意识前他把房卡拿给在场唯一还算清醒的陶瓷,大着地交代他说:“你送戈锐上、上去吧……他明、明天还有通告,不能再让他喝、喝了……”
“哦也,有酒喝了?走走走,去酒店~”康襄语兴地说。
所经之依然一片混乱,有人在撕着嗓歌,有人在脱衣舞,有人在旁若无人地亲……呼间到都是郁的酒气和烟味,四周灯火辉煌,让人分不清白天和黑夜。
正当他陷沮丧时,常煜打断那两人:“好了,有什么话一会儿再聊吧,我们得过去启临酒店开庆功宴了。”
戈锐失笑,“你就这么任去吧。”
净的脸了,她仔细地又打量了他一遍,问:“你会不会唱歌,会不会演戏?想不想娱乐圈?”
他的语气有些无奈,又带着一丝丝溺的意味。陶瓷听着,莫名地有酸溜溜的。
这个事实让陶瓷到无比沮丧,还有一些悲伤。
康襄语耸肩,刻意深款款地看着戈锐用夸张的语气说:“你难还不知吗,在我心里,什么都不及你重要。”
“这期节目的嘉宾是谁?”戈锐问。
“猜不到。”
陶瓷接过房卡,把戈锐的一只胳膊架在自己肩上艰难地扶着他去坐电梯。
“哎呀,这也不能怪我啦,谁让他档期那么满,只有今天才有空闲,你又偏偏在今天开演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