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予安忽然觉得好看的音乐剧也没有此时的柳擎峰有引力,他知柳擎峰对这些文艺的东西并不兴趣,却还愿意迁就自己,花费两个多小时的时间看一场他一兴趣也没有的音乐剧,真的很用心了。
“嘶…单狗会不到这种浪漫…真是讨打,手冷死了,还不快把手套上!”
两个半小时的音乐剧,苏予安看得津津有味,但中途场景转换的时候,他一转,都能看到柳擎峰努力打起神却抵不过周公的诱惑,不时用手掩着打哈欠的模样。
“有你这么没良心的么?刚拿了好就拆我台。”柳擎峰摁着苏予安的脑袋,有些愤然,这小东西,见好就收不就得了,还得一本正经的拿来拆台,给面不成吗?
“别啊,还想玩会儿呢!”
又熬过四十多分钟后,这音乐剧终于结束了,散席的时候,柳擎峰有些虚脱的拉着苏予安往外走,觉自己把自己给坑了,还不如待在家里跨年来得实在,不用这么折腾自己…不过人都约来了,该怎么继续还得怎么继续,“安安,走,我们去吃饭。”
“这么可怕?你吓唬我,我之前都没长过!”苏予安半信半疑,但还是乖乖的上手套,毕竟自己还有很多
“唔,重…”的针织帽被他这么一摁,苏予安连路都看不清了,脚步踉跄,只好小猫似的挠着摁在脑袋手,闷闷的抗议,“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嘛……”
“嗯,是啊,为了贝儿,野兽先生竟然不顾自己的命安危,同意贝儿离开城堡,很动。”苏予安笑着泪,哽咽着回答。
注视的目光在柳擎峰的脸上停留太久了,以至于快睡着的柳擎峰都察觉到了,看着他泪光盈动的睛,提起神打趣,“安安怎么了?这女与野兽这么彩,都掉泪了?”
“不许再说,吃饭去!”看他轻微挣扎的样,柳擎峰厉荏的轻吼一声,手上却轻柔的帮他整理好帽并扫掉上的细雪。
“唉,安安的泪应该是连着大海的,金豆豆掉都掉不完。好了,认真看吧。”柳擎峰啼笑皆非,也没多想,这觉得这逸剧院的气刚刚好适合睡觉。当然这种煞风景的话自然只能在心里念叨,不能让苏予安听见。况且自己还有计划的呢,绝对不能破话氛围!
“好,女与野兽很好看,疯哥有心啦!”苏予安笑眯眯的跟着柳擎峰往前走,诚恳的建议,“其实疯哥次可以选些你比较喜的东西,我可以跟你一起去玩的,这样你就不会打瞌睡啦!”
“哦…”重见光明的苏予安抬看了一飘雪的天空,伸手去接飘落的细雪,“忽然想到那句文艺的话,在北方冬天,路上的侣,走着走着,一不小心就白了……是不是这种觉,疯哥?”上一秒还在文艺,一秒就笑嘻嘻地转把冻得有些发红的手贴在柳擎峰的脸上,还讨打的问了句,“冷么?”
“你还小啊?这么冷的天,你要是长冻疮了回去可别哭。”柳擎峰制的帮他把手套上,看着冰冷发红的手,一个劲儿的吓唬他,“等长冻疮了,手指就的跟萝卜似的,胖乎乎红彤彤,又痛又,连笔都握不住了,看你怎么哭。”
在计划这段时间来看的,没想到柳擎峰竟然事先买好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