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嘉把粥推到我面前,“你尝尝,好喝。”
可能这是先来后到的心理,或许是先为主。
我喝了一粥,幽怨的看着他。
“我觉得也不是,对了,还有件事儿。”邵嘉倚在沙发上,一副二大爷的样。
我咬了一。
果然,比起主动的任泽来,我还是更喜和……和最开始一见钟的人,多相一。
站在卫生间的镜前看到自己锁骨分一块红一块红的……就连也有。
我觉得我还是会被邵嘉引。
说着,他打开了他的汉堡,咬了一大。
“你认真的?”我问他。
我:“……”
我:“啊?”
他把汉堡举到我嘴边,“只能吃一,解解馋,吃多了不好,太油腻,等过去这两天再吃。”
邵嘉不好意思的挠,“抱歉哈,你发烧比人家喝醉了都疯狂,胡说八胡言乱语,我被你撩的……不说了,说了你都不好意思的听,快过吃饭。”
邵嘉:“早上任泽又给你打电话了。”
我摇,“这倒没有,我就是没想到他大早上的也给我打电话。”
怎么这么欠揍,你这么有主意那你还问个屁。
“……”
吃完之后邵嘉问我,“盛晓博说我耽误你学习了,是真的吗?”
邵嘉扯着我的领看了一说,“哦呦这么明显呢,是我亲的。”
渣渣的。
“我也没想到,所以我告诉他说你昨天晚上玩的太过火就发烧了,现在还睡着呢,你觉得没问题
昨天对任泽有好的,尤其是邵嘉还单独和虾一起畅聊人生过去和回忆,我就觉得任泽对于那个时刻的我,简直就是世纪救星。
那对辣翅只是闻闻,我就了。
哪怕他冷着个脸,表臭到北极圈。
真这么良苦用心吗。
发烧之后到现在,都觉得自己很像个傻,我也不知为什么会有这种觉。
虽然梦里是有些激烈镜,但邵嘉不至于……这么禽兽不如。
有害怕。
所以他买这玩意儿就是让我尝尝?
可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可能,我昨天都发烧了,邵嘉怎么可能会亲我。
可紧接着邵嘉又追我了……这个发展方向显然是很令人吃惊的,但是足以让我对任泽失去了继续探索的兴趣。
“……”
怎么觉像是被人亲的?
我觉得不会。
邵嘉楼了。
谁也耽误不了我学习,除了我自己。
我从被窝里挪去洗漱。
还是他咬过的那块。
“不是。”这个真不是。
“你有病?”
等他买饭回来我问邵嘉我这儿怎么回事。
邵嘉拿着汉堡问我,“你想尝尝吗?”
我都生病了还不放过我?我就这么迷人?
我只有米汤,还两个素三鲜的包,邵嘉却是汉堡套餐?
可是我想,如果同时遇到他们,或者先遇到任泽,后遇到邵嘉……会改变结果吗?
特么的不是要追我?这大早上的就开始拉仇恨值是怎么回事。
邵嘉坐到我这边来,“我瞧你怎么这么紧张?你怕被任泽知我追你?”
卧槽,什么况?
辣翅也是,只让我尝了个味,但是足够解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