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灲掏了掏耳朵，像是听这些哭哭啼啼的听得不耐烦了：“老师，总要给我们一发言权吧？”

“居则易先去，程去非让我去叫谢老师，然后也去了。”

被到名的李思语稳了稳神，开：“确实是程去非拜托我注意周樯的况的，他写了张字条给我，让我有事发短信给他。”

王恬还想说什么，祝成章叫了她一声，说，“王老师，有问题听完再问吧。”

“我没想到真的会事。”她一想到周樯方才的模样，就一阵心悸，说话声音也忍不住颤抖，“班长……程去非叫我多注意，我也没太放在心上。”

“也不是揽着。”李思语摇了摇，咬着唇想了想，才，“像是压着，在推搡，周樯不想跟他们走，他们就拉着。”

“他们是淋雨跑过来的。”

他继续开：“周三那天，我和居则易没去课间，我们去小卖买吃的的时候看到任灲他们把周樯堵在游泳池。”

“我们没有发生冲突。”居则易咬词加重了“冲突”两个字的发音，替程去非把话接了去，“我威胁任灲他们说我拍了照，会发给年级主任，他们就放过周樯，走了。”

任灲歪着，用一贯吊儿郎当的吻：“周三那天我们就是跟周樯闹着玩的而已，今天也是，谁知居则易就突然冲了来，朝着我脸就来了一。”

“他们人太多了。”李思语努力回想着当时的形，，“任灲往我这边看了一，好像说了句什么，周樯就跟着他们走了。”

看到是谢从聿把手机收走，程去非稍微松了气。

王恬脸不太好看，板着脸略带警告的看了那个学生一。

祝成章这句话里的维护让程去非郁闷的绪稍微好了些，他深了气，继续：“今天早上，我发现楼光荣榜上我的照片被人泼了红墨，我怀疑是任灲他们对我多闲事的警告，担心他们会找周樯的麻烦，所以拜托了李思语帮我多注意周樯。”

谢从聿当老师这么多年，再加上对任灲的有所耳闻和刚才自己亲看到的形，基本上都猜得到他要说什么了，不过是些胡搅蛮缠的狡辩，可这种事也得听听两边的话才好论个是非对错，哪怕他心里已经有了判断。

“晚自习的时候，我看周樯去了厕所，半天都没回来，我才教室来看。”

“刚……刚教室，就看到任灲他们，揽着周樯的肩往楼走。”

动手把手机从学生的袋里收走了。

祝成章基本上已经猜到事的大概，因此也没说话。

王恬打断他：“既然之前你们就发生过冲突，怎么没有及时报告老师？”

“你说。”

王恬不想得罪谢从聿，但任灲他们的家长她也得罪不起，所以就没说话。

“我……我来的时候，没拿手机。我只能先跟上去，又不敢跟太紧，又怕跟丢。”说到这句的时候，李思语一眨，泪没忍住，掉了来，“后来他们带着周樯了底楼的男厕，我不敢去，怕万一他们就只是上厕所，又怕事，只能跑回楼上拿手机给程去非发信息。”

他语气嘲：“全程没有动过手，也没有发生语言争执。”

他指了指自己脸颊上的淤青，一脸的无辜：“这位女同学也说了，周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