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哥…”
“那你…”
“你宁愿一走了之,也不愿同我仔细商议,绵绵,你到底是怎么想你的人生呢。”
错的,
“绵绵,你没错什么的。”苏绵延温柔的对着苏绵绵笑着,笑的苏绵绵心格外不是滋味,几乎要落泪了。
“岑怀瑾…也喜看星星…”
岑怀瑾说的对,他似乎从来并不关心绵绵真正的在想什么,他总觉得绵绵应该被人保护起来,保护的严严实实,却忘记绵绵也是个人,也有自己的想法,而她的那些想法,总是被他忽略掉了,忘记了绵绵所有的诉求。
绵绵不顾一切的一走了之,虽是任,但若是将心比心,不是不能够理解。
苏绵绵心里忐忑的偷偷看向苏绵延的脸,看着苏绵延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心里紧绷起来,正想要说什么,正见苏绵延了,面如常:“我知的。”
苏绵延再难以遏制心的委屈,泪肆落,宛若滂沱大雨却无人知晓。
“我错了。”苏绵绵索直奔主题:“当时岑怀文找我时,说岑府想要脸面,岑怀瑾也并不想成亲,可岑怀瑾已到了成亲年纪。若是不成亲,明年殿试若成状元,必定会被指婚。朝中势力纷杂,人心复杂错乱,他不想岑怀瑾连娶妻的事也不能由己。也不岑怀瑾被人诟病,终不娶,便请我定要同他成亲。他有办法让我不必成亲,不必囿于一纸婚约,我应来逃婚便好,他会给我足够的盘缠。其他的事他理,剩的…便是我什么都不能和你说。”
“岑怀瑾说的对,我这种人脑袋迂腐不堪,总想着什么女则女戒,却不想过你也是活生生的人啊,日日困在方寸之间,怎么受得了。”
“那怎么今天又叫了?”
“绵延,我...”
“绵绵,有什么你可以和我说的,你不想要成亲,我养你一辈又有什么呢,可绵绵,你怎么不信我呢。”
父母逝世后,他着实过了一段艰辛日,幸而庄仆役心善,未曾升起过大欺主的事,一直相互扶持才能走到现在。
顺着苏绵延的目光望向天空,乌云遮月,微光浮尘,苏绵绵并不能清楚的分辨,仍是应声附和着真好。
看着苏绵延深底,重的悲伤,语气中的自我怀疑的不肯定,苏绵绵也被悲伤席卷。
苏绵延恍若无事的抬望向天空,笑:“你看星星,多好看。”
算起来,谁都不曾错什么。
“我原本是那样想的。”苏绵延嘴角勾起浅淡的笑意,恍若是和苏绵绵开了个玩笑而已:“可我突然想起来岑怀瑾说的话,想起你想着去玩儿,总被我遏制,甚至明令禁止你外。你明明向往不同的风光地貌,但我连庄门都不准你去,何况是门远游了。”
实在别扭的,还不如直呼大名。”
听见绵延语气中的悲凉,苏绵绵双手托着巴看着星星,努力的向上看着,眨着睛,遏制着眶中的泪落来,会勾起苏绵延的伤心。
“对不起,哥。”
“绵绵啊…我这个哥哥是不是当的很失职?”苏绵延望着苏绵绵认真的笑着问:“当我想明白了其中的事的时候,我很伤心,我在想,是不是我错的很不够,错了,才会让你在这种关键时刻选择相信一个陌生人,而不是你的血缘至亲。”
“你也是为了我好……”苏绵绵急切的想要为苏绵延辩解。
“绵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