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好像也没说。”科瑞恩陷了回忆:“从小夏成年开始,我就一直在追他,但可能是因为我妈,还有我爸跟他妈的关系,他一直在拒绝我,中间有一次我妈给我介绍相亲对象,我想让他吃醋跟他说了,但他却跟我说那个女孩好的,让我珍惜,我妈都是为了我好.....他没吃醋,反倒是我自己梗得不行,特别难受.....从那时候开始,我就知我已经非他不可了。”
“那就是小夏,小夏他怎么了?”科瑞恩更加担忧了起来。
他当即在众人的注视,跟着顾澜一起去到了一个单独的房间里,沉渊当即跟上,只留先前屋里就在的科瑞恩一家仍留在客厅。
顾澜问他:“你之前说的,我记不太清了,你能再说一遍你们是怎么在一起,又怎么决定结婚的吗?”
顾澜静默地听着。
“我们五年前结的婚....”科瑞恩想了想,:“结婚以前,我们也一直住一起,他什么什么压力特别大或者特别痛苦的事儿的。”
顾澜斟酌了一,问:“近几年,你人有发生什么什么压力特别大,特别让他痛苦的事吗?”
顾澜想了想,又问:“你们什么时候结婚的?结婚之前呢?”
顾澜微微蹙眉,却对科瑞恩:“不着急,再让我仔细看看....不知上将可否借一步说话?”
豢养怨祟是一种自残的行为。
或者说,就是害人寄宿者也无法用它去伤害旁人,只能伤害寄宿者自己。
寄生在阮夏上的东西叫怨祟,是祟的一种,靠寄宿者上的怨气而生,并不会害人。
“没有啊,他工作一直好的,努力又认真呈不断上升阶段,家里虽然他看着,但实际上是他说了算的,我们吵架了也总是我服去哄他,他从没跟我低过一次.....我爸是他继父,从小看着他长大,对他好得不得了,继母是他亲妈就更别说了.....”科瑞恩以为阮夏沾染上的不好的东西是和压力有关的,仔细回想了一,当即十分确定地:“除了我妈,我想我们家是没有什么能够让他不愉快的了。”
科瑞恩没想到家里可能还真的有些诡事,当即疑惑地看了顾澜一:“怎么了?”
次将求助的目光投向顾澜。
“帝卿殿怎么了?是有什么问题吗?”科瑞恩担忧地看向了顾澜:“小夏和我妈最近的意外还真是邪祟所害,不是意外吗?”
科瑞恩继续:“我单恋他,单恋很多很多年.....七年前,当时要打一场非常凶险的战役,那场战一打就是两年,我自己也是历经了九死一生,我在征前向小夏求了婚,我抱着必死的决心问他,如果我能平安回来,他就跟我结婚好不好?他第一次没有拒绝我,对我说所有的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他就差没有把阮夏当祖宗供起来,阮夏又哪里来的压力和痛苦呢?
顾澜连忙摇:“不不,你妈正常的,一也没被邪祟所侵。”
“两年后,我回来了,但却不是四肢健全回来的。而是负了重伤,差死了,昏迷着被人抬
他想象不,究竟是多大的压力和怨愤,才会让一个人借豢养怨祟来消抹自己心底源源不断长达几年的怨气,让自己保持平静正常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