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句话臣妾不知dao当不当讲。”
淑宁单手支着xia巴,有几分犹豫的看着康熙。
“你是朕最chongai的昭妃,在朕面前哪有什么当不当说。”
康熙搂着她的酥/肩,一字一顿dao。
淑宁像是受到极大的鼓舞似得,调pi的在他嘴/唇轻轻chu2了chu2,这才开kou:“臣妾听闻大阿哥近来shenzi康健不少。大阿哥毕竟是皇上的长zi,皇上不如常去永寿gong走动走动,这样皇上的龙气更会庇佑大阿哥顺利长大。”
康熙噗的笑了,nie了nie她的腮帮zi,调侃dao:“女/人还真是多变,方才为着一个小小的gong女那么吃/味,现在倒是主动让朕往别的妃嫔gong里去了,你说,你这小脑袋到底想什么呢?”
淑宁撅了撅嘴,一边玩着他的手指,一边dao:“六gong妃嫔哪个都会拈/酸/吃/醋,除非她不把皇上放在心上,她只是为了位份,荣chong和自己的前程。可阿哥们是皇家zi嗣,是皇上的至亲血/脉,臣妾拿大一些也算是他们的庶母,对他们多少是有怜惜之qing的。尤其是臣妾如今也有了shen孕,gan慨就更多一些了。”
康熙仔细琢磨着淑宁这些话,不住的gan慨她是他的解语花。她这样的大度,从容,真的是gong里少有了。
提及大阿哥,康熙也不禁想起了二阿哥胤礽。虽说他不喜赫舍里氏,连带着对二阿哥也不喜。可毕竟二阿哥是他的嫡zi,前朝那些汉臣的言论他如何能够不顾及。
见康熙微微蹙着的眉tou,淑宁多少也揣测到了他心中所想。
淑宁柔声问dao:“皇上是否在忧心二阿哥?”
对淑宁,这dian儿事qing康熙自然不会有所隐瞒,他声音微微沉了沉,dao:“二阿哥毕竟是朕的嫡zi,却ti弱多病,每每闻及早/夭之相这四个字,朕就深gan揪心。”
淑宁莞尔一笑,“皇上既然如此忧心,那就多去看看二阿哥,或许也可以接到shen边儿来养着,毕竟是皇上的嫡zi,必须慎之又慎。”
淑宁其实是知dao二阿哥因为不好养,曾经好长时间是养在赫舍里府邸的。当然,这些话她不会说。她若是说了,康熙还不知dao怎么揣测她的用心呢。
想到这些日zi佟佳氏的得/瑟,她觉着倒不如把这个极好的机会让给佟佳氏。
这也是为什么今个儿她突然提及大阿哥,让康熙去探望大阿哥的原因,其实她早就挖了一个坑想让佟佳氏往里面tiao了。她既然敢算/计那拉氏shen边的gong女来给她没脸,这显然是没把她放在yan中,礼尚往来她也该给她一些回馈的,不是吗?
淑宁这些话让康熙深gan欣wei,他知dao六gong有多肮/脏,充满多少算/计。可淑宁和那些女人不一样,她虽然会嫉妒,却知dao斗/争只是女人之间的事qing,不会让阿哥们掺和这些肮/脏。
单单这dian,他对她就更看重了几分。
约莫真的是听了淑宁的话之后康熙有了ganchu2,翌日他就相继去看了大阿哥和二阿哥。
闻着这消息的时候,佟佳氏心xia不由得存了疑惑。
gong里谁不知dao皇上其实对大阿哥和二阿哥都不怎么喜huan,怎么今个儿竟然会去探望两个阿哥呢?
因为算/计了昭妃的事qing,佟佳氏很是得意了一晚。她笑着看着姚嬷嬷dao:“嬷嬷,你说赫舍里氏去了,单单一个二阿哥,会真的因为他是嫡chu而获得至gao无上的荣chong吗?”
姚嬷嬷瞬间被问住了,因为赫舍里氏被万岁爷不喜,二阿哥又有早/夭之相,自打chu生万岁爷还没怎么去看过二阿哥,是以她和六gong其他人一样,几乎要忽视二阿哥的存在了。
可仔细琢磨自家主zi这些话,她顿时一阵心惊。
是啊,二阿哥可和大阿哥不一样,他是嫡chu,关系着江山社稷,当初三/番动/乱那些人看战/况不明也不是没有liu/言蜚语说想立二阿哥为太zi。联想到这些,姚嬷嬷突然觉着二阿哥不可小/觑。
佟佳氏也有些闹不清康熙的态度了,可却绝对不可能让二阿哥碍她的yan。若是这个时候忍了,那日后,赫舍里氏一族岂不是要凌驾于佟佳氏一族之上了。
佟佳氏nei心其实是有些慌乱的,一上午都有些烦/躁不安。直到,午膳时分,姚嬷嬷兴/冲/冲的走了jin来。
看姚嬷嬷这神se,佟佳氏知dao姚嬷嬷必定是有什么法zi了。
果不其然,姚嬷嬷难掩喜悦dao:“主zi,方才nu婢听库房的锦嬷嬷嗑着瓜zi和沈嬷嬷聊天儿,竟然无意中听到外面有大hu人家的孩zi若是有早/夭之相,便会寄养在别的府邸。您说,这会不会是个很好的契机。”
佟佳氏瞅了姚嬷嬷一yan,半晌才开koudao:“你这么一提,本gong倒也想起来了。本gong的堂哥小时候shenzi不好,就是寄养在别chu1的。现在,倒也康健的很。”
佟佳氏声音缓缓,可姚嬷嬷如何听不chu来,她有着抑制不住的激/动。
若是能够让二阿哥chugong,养在赫舍里府邸,那岂不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