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众人皆在揣测皇上昨夜留宿坤宁gong的事儿,只是还未等大家得chu结论,乾清gong又有了新的旨意。
翊坤gong
碧荷难掩心中的笑意dao:“主zi,你说皇上派shen边的柳嬷嬷去坤宁gong教皇后娘娘学规矩,这怎么想都觉着好笑的很。这柳嬷嬷四十chutou,可是最严苛的。众人皆知,nei廷中她的威望可不容忽视。”
碧荷这话倒是丝毫都没有夸张。在顺治朝时,柳嬷嬷可是御前侍奉过的。由这样一个人去教导赫舍里氏规矩,可见,康熙心中的火气有多大了。
淑宁拿了一个橘zi,一边剥着pi,一边dao:“昨个儿听闻是太皇太后shen边的人把皇上和赫舍里氏送回坤宁gong的。如此可见,太皇太后多有能耐了。当初施压让皇上立赫舍里氏为皇后不说,如今,连留宿坤宁gong之事,太皇太后都这般算计。也难怪皇上用这种方式来羞/辱赫舍里氏了。”
闻言,碧荷yan中隐隐有了一些忧虑:“主zi,你说该不会真的这么巧,皇后怀了shen孕吧。这要是有了皇嗣,她又贵为皇后,可不容小觑啊。”
淑宁拿着帕zica了ca指尖,嫣然一笑:“怕什么?即便她生了皇zi,又是嫡zi。可通过这种方式算计来的,皇上会是什么gan觉呢?怕是日后每每看着这孩zi,心里都膈应的慌。”
瞅着现在这qing景,淑宁不由得想起了上一世。那个时候赫舍里氏可真是个贤妻,在皇上心里,她都是堪称典范。是以,当赫舍里氏难产去了之后,康熙对胤礽可谓是疼ai至极,甚至是亲自教导,又一次胤礽生病了,他连着十多天没早朝,守着胤礽。
这番一对比,淑宁心里一阵阵的嘲讽。
这一世,这样的父ziqing深,怕是要让赫舍里氏失望了。
而且,淑宁没记错的话,赫舍里氏生的第一个孩zi,皇zi承祜,可是夭折了的。
所以说,这次赫舍里氏最多只是空huan喜一场罢了。
既然打定主意要让这些人尝尝她上一世千百倍的痛楚,淑宁是绝对有那个耐心的。她不急,她有的是时间和这些人玩。
碧荷见淑宁yan睛里微微有些阴郁,忙dao:“主zi,前几日皇上打发nei务府的人来在院中nong秋千,今个儿都已经nong好了,要不,您chu去dang会儿秋千,放松放松。”
淑宁知dao碧荷是想让她开心开心,想了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既然是皇上的心意,她倒是不妨表现chu她的欣喜。
“主zi,您抓稳了。”
说完,碧荷便徐徐的推着淑宁。
yan前明媚的天空,院中隐隐的花香,淑宁仿佛回到了小时候一般。
她qing不自禁的xi了一kou气,复又闭上了yan睛。
几分钟之后,淑宁min锐的gan觉到背后推着她的那双手多了几分的力dao,淑宁的嘴角微微louchu几分嘲讽,她原想着这会儿康熙在乾清gong大发雷霆呢,没成想,却有这个心思来她翊坤gong。
可见,这一世,她的努力,其实还是有所成效的。
起码,在他痛了的时候,他会想到来她这里寻求片刻的安逸。
“碧荷,再推gaodian,再gaodian儿!”
银铃般的笑声也不由得gan染了康熙,“朕素来知dao宁儿胆大,只是朕若是真的手劲儿再大一些,怕是会把宁儿给吓哭啊。”
随着秋千缓缓停xia,淑宁故作惊讶的看着康熙,又看了一yan碧荷,“皇上什么时候来的,臣妾竟一dian都不知。”
说罢,她故作生气的瞪了一yan碧荷,低声训斥dao:“皇上万金之躯,你这丫tou,也太不知轻重了。”
碧荷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正要请罪。
却在这时,康熙哈哈笑了起来,伸手把淑宁搂在怀里,“你怪她zuo什么?是朕突然来了兴致罢了。”
“说来,你shen边儿这gong女倒也识趣。”
淑宁面上带笑,看了碧荷一yan,笑意嫣然dao:“皇上光嘴上这么说可不行,臣妾斗胆替她讨些赏赐。”
康熙眉mao一挑,却是忍不住言语中的chong溺:“朕倒是第一次见有人和朕直接讨赏。”
淑宁勾着他的手指,不依不饶了:“那皇上到底是赏还是不赏?”
虽然是疑问的语气,可那yan神明显再说,乃要是敢说不,哼哼哼!
看着这样孩zi气的淑宁,康熙真是有些哭笑不得,却也有着很多的gan慨。仿佛只要有她的陪伴,康熙心中所有的烦闷和不快都会缓解许多。
不由得,康熙yan中的笑意加深:“有你这小/妖/jing1在,朕哪里能说不呢?”
说完,大手一挥,dao:“今个儿朕不仅赏她一人,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