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孤儿院的少年四肢大张倒在地板上,摆摆手,“我知,其实你就是想提醒我,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的表现有多可笑而已。”
雪卿迷迷糊糊地睁开睛,“苍狼……”
苍狼抬起,忽然凑过去,在他略显燥的唇上轻轻碰了一。
雪卿又气又笑,“你那是什么自鸣得意的神?完全是不对嘴,你又没有认真听文化课是不是?明天记得带课本过来,我给你补习。”
“哈哈哈,”雪卿笑弯了腰,“第一次啊……我像往常一样到树看书,谁想到你居然会躲在树上,更没想到你居然会掉来,还摔得屁朝天!”
苍狼小心地握住雪卿的手,“雪卿,觉得怎么样?好些了吗?”
“形容一?”
……………………
“嗯。”雪卿看着苍狼,柔地微笑。
雪卿笑意盈盈,“你准备怎么赔我?”
白菜……
衣衫褴褛的小少年伴随着无数纷飞的金黄桂花一起掉来,摔得哎哟哎哟叫,唔,一都不浪漫,可是却让雪卿的记忆深刻到记住当时的每一个细节。
“我说错那就是错了!”雪卿难得的骄横,气哼哼的转过去,再没有人看见的地方,白玉似的脸颊上宛如染上一层淡淡的胭脂。
太有文采了,得意^^^^⌒
苍狼乖乖地回答:“好看。”敢说不好看这少爷又要闹了。
苍狼抬瞅瞅他,四肢趴着,“我又没有说错……”
苍狼走过去探了探他的额。
雪卿愣了愣,然后苍白的脸刷的红透了,讷讷地:“你怎么……怎么……”哦,对了,他们现在,已经是人了,昨天苍狼刚刚告的白……
把花瓶摆在床柜上,雪卿问苍狼,“好不好看?”
“你的脚丫还砸到我的书!”雪卿控诉第无数遍。
苍狼十分无奈,“我都快卖变成你的隶了,你还想要什么?”
“我那是失足!”苍狼也还是那两个回答,不是“失足”,就是“失蹄”。
孤儿院的少年由着最好的朋友自得其乐,心里想着,哪怕你想要我这一条命,我也毫不犹豫地给了。
“我昨天刚刚告白,你今天就病了……”苍狼从来不信鬼神,也不怕鬼神,不过这事儿是不是太不吉利了些?
“没错!你就是一个晦气的东西!”房门猛地被推开,卿父怒气冲冲地走来,死死
学着雪卿往常的样,苍狼笨手笨脚的将金黄桂花往花瓶里,雪卿靠着枕看着,忽然觉得这幅画面题一个“野兽与花”的名字,真是再恰当不过,想着想着,自个不由噗嗤一声笑来。
落魄贵族家的小少爷摆一副周扒的模样(这真是世界上最的周扒了),“想要的多着了,肯定能榨你最后一滴血!”
苍狼趴在地板上,托着巴,皱着眉苦想,想啊想,死了NN个脑细胞后,终于被他想一句话,“人比花!”
“雪卿!花!”十八岁的苍狼如一匹矫健凶悍的野狼,直接过纳兰家的三米的围墙,刷刷刷的两三就爬上了阳台。
雪卿躺在床上安安静静地睡着,雪白纤长、毫无瑕疵的手乖乖地放在脸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