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问,就怕听到让人伤心的答案。但实际上,不知从哪时开始,好像也没那麽介意被师兄嫌丑这件事了……
如果蝎一直淡去,那师兄是否就不会像从前那样嫌他丑了?不会再说「真兴不用天天看到你的脸」那种话?
「摔到沟里去?」
「看来那个人渣的封印快失效了。」
「我帮你。」
他没有想到这麽多年,再看到师兄那的样时,会是这样惨烈的况……
师兄说的那些,都是他小时候层不穷的倒楣事,说来他真的倒楣一生,挂彩的次数也远比一般人,三天一小彩,十天一大彩,一些匪夷所思的倒楣事都能发生在他上。
「我不想要你碰我。」
「那个人渣说过的话,不需要当真。」
「我自己来。」杜若伸手。
人渣是指师父??
「为什麽?」
「咦?」
杜知书熟悉他这个动作,每一次师兄只要发呆或想事的时候,他常常这样玩著自己的手指。
杜若接过药,脱了外衣掀开袍,也
「可是,师父说那是保我平安……」
杜若上那些伤都很深,刚把他救回来时,杜知书被那一个个开在白细肤上血肉模糊的给吓得不轻,那些还不停涌著血,要不是百川哥哥一手止血的功夫好,再加上他的生肌药膏有效,杜知书真怕他师兄就这麽血把命都给掉了。
「为什麽??」
「你这几天……有发生什麽事吗?」
师兄的吻听起来对师父有极深的恨意……他怎麽印象中师父对师兄非常疼非常照顾?和他相较之,师兄吃好穿好用好,师父把什麽好的都留给他了,对他讲话也总是温柔有耐心,哪像对自己……
「被汤著?」
「师兄……」杜知书眶有些发,哽咽了半天,才说:「我已经长大了。」
但那些,都是从前的事了……难为师兄还记得,当年他可是把自己骂狗血淋,嫌得要命呢。
什麽时候开始?
「什麽事?」
是从遇到百川哥哥以後开始的吧……
摇摇。
这样观察著。
「……我是怕你的倒楣运传给我。」杜若冷冷地说。
「听他放屁。」杜若打断了他的话,满脸鄙夷甚至是带恨意地说:
「那个人渣不希望你太。」
「吃坏肚?」
摇摇。
师兄的不好,所以从小师父尽量没让他吃什麽苦什麽活,事都落到杜知书的上,而杜若那一光的肌肤好几次让杜知书不小心瞧见他换衣服的样,都是以大量失鼻血收场。
除了那些冒血的伤,他上遍布著大大小小新新旧旧的伤疤,到底师兄这些年都过著什麽样的日,杜知书完全无法想像。
杜知书摇摇。
「你这刺青是封印,封住你原本的力量。」
「人渣?封印?」杜知书听得一雾。
「跟你说也无妨,反正人渣死了。你这蝎,是个封印。」
「……」师兄深深地看了他一,却没再回答他,只是低,把玩著自己纤长的手指。
「被狗咬?」
「……」忽冷忽的,杜知书还真搞不懂他这师兄的心思,杜知书有些闷闷的,但也没再多说,从袋掏了药膏,准备帮他师兄药。
「喔……」也是,师兄很洁癖的一个人,先前老是抱怨他的手黑手脏,好几次还拖著他去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