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箍得发紫的青小鸟,在套一拆後,立刻得腥黏,杜小蝎在疼痛与快夹击,剧烈痉挛著又晕过去了一次,直到後方又被重新实实填满,一个烈的撞击又把他给撞醒了过来。
到底喜什麽?
…
在很深很深的某一,也许是他魂魄的一块吧,拼命地狂吼著想要回应,但实际上他却只能紧闭著双张著嘴,任凭泪唾直却什麽都说不来。
一开始,百川哥哥不知是故意还是忘记,也没帮杜知书把青小鸟上的套解来,脱了衣,慢吞吞地将杜知书抚到哭叫求饶後,就如他所求,开始在他早就被淫药给化得湿的後起活来。
杜知书後被得越是快活,前就越是闷得痛苦,终於在他受不了晕过去两次之後,林百川才拆了那套。
也许是因为他的脑袋他的意识都无法判定自己到底喜的是什麽,所以那一份在他清醒时难以察觉的,虽在最脆弱最昏乱的此刻涌了来,却模糊得找不到可以描绘的边缘……
最後,只能任它重新飘盪回了那一块魂魄里,深深地埋了回去,当林百川的唇离开了他的耳边,当他玩著他的的手指停了来时,杜知书恍恍惚惚地睁开睛,已经想不起来那心底的声音了。
看著林百川将那湿淋淋的手指放在薄唇上,中,用尖轻著,微眯著,那认真又的模样……原本就立的更胀痛难耐,箍著的前有如刀割般剧疼,後方灼的甬,也饥渴到像是被空气灌了,明明一指都不容易的小,却有著要不赶紧填实堵住彷佛的所有官脏都会从那空掉来的空乏错觉。
杜知书泪又哗啦啦地开始掉了起来,纵横布满了整个脸颊的泪痕,林百川再有千手也不完他那满肚的哀怨……最终,他抖著双唇,泣不成声地低著:
脑袋混沌一片,听觉却清晰放大,他被自己那几乎是嘶吼尖叫的浪呻给吓坏了,不敢相信那种淫的声音是自他的嘴巴……可是自己的叫床声竟彷佛音,越听著他的火就烧得越旺,半收缩扭摆得越激烈,到後来,他甚至觉得并不是绳将他盪得那麽深,也不是林百川得那麽用力,而是他自己……
「用力一……百川哥哥……用力一……」
是前的对象,还是那一份温的受?是肉上的渴求,还是心灵上的寄托?
说什麽喜呢?如果你对我只是这样,只能这样,嘛说什麽喜!?
「林百川……求你……上我……」
那花大说的一也没错,这绳弹极佳,当他的被重重地了去时,百川哥哥只要抓著他绑在腰上的绳,每每都让他以更深重的力撞回来,一次比一次更深,一比一更烈,每一次的,都让杜知书以为自己是被嵌在後那东西给穿了才会不到空气,但一旦离开了,又恨不得立刻将自己更用力地贯回去,恨不得那长的玩意乾脆将自己狠狠钉死在当场,再别开……
可是每一次,都是我主动示好,都是我主动投怀送抱,都是我求不满,都是我花痴似地望著你求你临幸……
想要,真的好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