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他面那话儿现在也是火烧那样疼……
看著林百川疑惑地望著他,杜知书又补充了一句:「从前我也都自己来。」
「如果很累,回我帮你。」
「以後别了,这差不多好了。」
「哪里不舒服?」
生一双来就如此痛了,那要生一整个是多痛?难怪婴儿一生就啼哭,说不定就是因为整个新的被娘给生来,太疼了才哭的。
「不要,我自己来。」杜知书猛摇,他知要是让林百川动手,那他肯定舒服得一回都撑不过就晕了,而这些分量至少要三到五回才够啊……就算没晕,他一定会还想要更多更一步的……
「……」杜知书还是那个「啊」的嘴型,但却发不声音来,咙乾涩得像是火烧那样疼。
「可是,还没全好……」
难怪,难怪会那麽痛。
不喜,不喜!?他是嫌脏还是嫌?他知不知自己是花了多大的工夫才那一丁?
「啊?」
也不知这些蘑菇汤,到底他是多辛苦才熬来的……
他知这小蝎可以撑很多次,每回哀号嚷著不行了,只要再给一刺激,上又得神了起来,就算是玩到晕过去,醒来後除了脸红之外也不至於脸发青……
林百川的视线移到了杜知书在他上涂来抹去的白浊……量不多,且还比前几天还要稀,再看看杜知书那苍白的脸,印堂都发青了……
「我不喜。」
林百川从没见过他娘,在他还是个婴儿时就跟著师父了,因此爹娘对於他而言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以至於到底把他生来的娘是谁也没有那麽重要。
林百川伸手摸了摸杜知书的额,原本的低烧一个晚上就好了,上的瘀青几乎也都消退了。
林百川有些发怔地望著那双……
如果是那样,那就完全可以解释为什麽两个人抱也抱过上也上过,杜知书却不愿意让林百川帮他的原因了。
杜知书承认自己是个想像力贫乏、风资历也贫乏的人,这辈经历过能够拿来回想的事儿也就只有和林百川这些日的云雨。
杜知书摇摇。知小鱼乾不会作饭後,百川哥哥每一次都是把他带回来的材烹调完毕後才去睡觉的,杜知书没一顿饿著,小鱼乾当然也没一顿饿著。
这些画面让他
「没有不舒服,只是有累。」
「你饿了吗?」
没想到这长肉的过程更痛,明明是长来,觉却像是把肉片片撕开,好几次痛到几乎想伸手去把那上的新肉给抠掉,可一想到那是杜知书辛辛苦苦才让它好起来的,只好忍著……
百川哥哥那双好不容易才好起来,他不能让它有任何一闪失。
「不要了,我不喜。」
偏偏在这几天,他只要想到百川哥哥,就想到他那双脚,想到他昏睡时怎麽摇都摇不醒的样,想到每次帮他涂这东西时,他那疼得漂亮的双眉都纠结在一起的样……
可现在杜知书还真是一一在他前为他生了一双来,是杜知书给他的……一这麽想,就觉得格外地窝心了起来,原本娘给的那双坏了也一不可惜,而生肉时的疼痛也没那麽难受了。
这句话不说也就算了,说了却让人多想……从前都自己来,所以现在也可以自己来。
那从前他是想著什麽来完成这件事的?现在他又是想著什麽来这件事的?也和从前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