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像个木啊!”这样的我,是不是有
“你嘛?”柳承坐直了。
没有等他有所作为,我便将他的衣服解开,然后脱掉。柳承完全被这样的我给吓住了,僵直的定在那里任我摆布。而这样的状况,无非是我最希望的。一件件脱掉自己喜的人的衣服,果真是一件很刺激的事。当原本冷冰冰的衣服,一变作温的肌肤时,那种心灵的颤动,我终不舍得忘记。
“脱完上衣,脱,脱完脱。”我猥琐地絮絮叨叨着,看着柳承张大的睛我十分有成就。终于脱得只剩小时,他用手护住了唯一的遮羞布。既然没办法脱他的,我只好迅速的将我自己的脱掉,也只剩小。然后扑倒他的上,这觉比我想象中的更加妙。
他问得有些咄咄人,这信与不信由得我选择吗?
“你的意思是・・・”我瞬间觉得自己太二了,二到无可救药的地步。自称要泡师弟,没想到师弟一直都对自己有那个意思,可自己还像个傻一般,一无所知。
“你从何得知我带了伞的?”柳承双手扶住我的双肩,明亮的眸跟那夜着月光般一样澄澈。
“这・・・”我不明白他指向的是什么。
我拉回地上的被,盖到我们上。两颗剧烈动的心叠加在一起,肤与肤的贴合,显得那么炽,却又舍不得分离。
他的微笑蹙眉。
“我只是觉得一切都像是梦一般,我想知究竟是不是自己在梦。”我意犹未尽还在回味他的味。“看来是真的。”说完我便扑了过去,对准那诱人的双唇发起攻击。
“我说我一直在这边等你,你信吗?我说我一直等在这边,就是为了给你解释那个微信新闻,你信吗?”
“你的衣服都湿掉了,脱了吧?”我的语调肯定不会输给那个该死的狐媚。
“你午第一次过来时,我没见你被雨淋湿啊!”
“我不愿叫你师兄,因为我不想让我们的年龄成为我们的差距。”说完,也容不得其他的动作,直接将他炽的双唇贴了过来。
久违的电的那种觉,久违的甜蜜的觉,久违的想要占有一切的觉,统统都在此刻涌现。我激烈地回应着他的,受着来自我期盼已久的那双唇传的温。这一切都太不现实了,我忍不住掐了一柳承的屁,然后是一声闷响。
显然柳承很意外,没想到我会这么。然后我将他一一压倒,一一将我的压在他的上。
“我说我喜你,你信吗?从我主动问你是不是X师大接待同学的那时起,从你在校车中摔倒的那时起,从你将你的枕在我的肩膀上那时起,从在我租的屋里看见你在清晨中受晨风的背影那时起,我就喜你,你信吗?”这些话是他说来的吗?是我的小师弟说来的?是柳承说来的?
“午,”他微微的笑了,“因为我一直都在主楼,从没有雨就在主楼,一直。”这些话里面应该还有些其他的信息。
我有些眩晕,我不知现实竟然可以比梦更加浪漫,更加天行空。
“你不是有带伞吗?”我有些不明白,明明午他第一次过来的时候见他全没有任何打湿的迹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