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月讽笑了：“还不是因为我妈有钱保养？”

黄茉莉啧了一声：“我都这个年纪了，什么肉老肉没尝过，人生区区数十载，还不在肉凡胎上让自己舒服？”

陈竹看了她一：“有那么意思，不过更多的是活的平等。”

黄茉莉最后一了杯里的酒，笑着：“怎么办，还是想敬自由。”

季定国没想到会被自己儿反将一军，噎了噎后，还嘴：“那不一样，你妈保养的好！”

最后落在了方夏初的上，“不想自价值因为是女而被否定――”

然后是王妙妍，“不想被恶意――”

季定国冷着脸：“都追多久了还没追到？你怎么那么没用？！”

陈竹喝着酒，奚落：“谁都说不过你，黄大仙。”

“哎呀，喝酒喝酒。”黄茉莉举杯，朝着众妹风万种，“这样，咱们这杯呢，敬，希望各位新的一年呢，赚更多的钱，上想上的人！”

方夏初好奇：“这叫解放天？”

她伸手，轻指了一黄茉莉：“不想被婚――”

陈竹长松了一气，笑着摊了摊手：“我们都经历过，但谁都不想向这个社会环境妥协，所以我们都在努力，不是吗？”

季月叹了气，无奈：“你找我妈的时候我妈都33了，你觉得她没23的吗？”

季月嗑着瓜，漫不经心：“还在追呢？”

季定国哼了一声：“那不一样，你妈如仙女儿，别的女人能比吗？”

“我可不要。”方夏初调的吐了吐，“我要敬，希望新的一年，阎王男神更加

王妙妍与众人碰了杯，她已经没了之前的拘谨，整个人都放松了来，发半散着，衬着花容月貌的一张脸，笑着：“这我倒是认同茉莉的，女本来过得就不容易，是要对自己好一。”

“都亲经历过一遍了，你怎么还是不懂啊。”季月晃了晃指，苦婆心，“对于女人来说，年龄已经不是大问题了，有钱聪明的女人，哪怕七老八十，也一样跟朵花儿似的。”

“你和那女的怎么样了？”季定国边听着评弹，边低声问自己儿，他也是真上心，外婆外公手边的茶零就没断过，红包压岁钱全是季定国准备好了的，让两老发着玩儿。

季定国：“……”

“老婆活着低调，老婆死了更要调”的季定国实在是招人烦，季月完全不想理他。

方夏初拖长了声音“咦”了半天：“你好污啊！”

她这番话说完，众人倒是一时半会儿都没话说了。

城里，大吃的都是席，亲戚朋友多的，还能连续从早摆到晚，季月一大早就得接客，白汤圆吃完吃红汤圆，大汤圆吃完吃小汤圆，外婆外公喜听评弹，季定国还专门请了班过来唱一午。

虽然被追着问跟季月的八卦，但黄大仙四两拨千斤的本事可不是白有的，太极打了一圈，惹得犯了众怒嫌弃她没意思。

老人喜饴孙，季月就只能陪着，想溜也溜不了，因为季定国看着呢。

“找个年轻的不行吗？偏要找个快40的。”季定国抱着胳膊愤愤，“你脑坏掉了！”

季月瞟了他一：“说得好像你追我妈容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