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

“不错。”黄茉莉抱着胳膊，她个不，要比王妙妍矮小半个，所以故意坐着，拉开距离显得气势不减，“学得快也很努力，我很满意。”

范晨一副“你是大仙你说什么都是对的”的表，调转了去招呼客，理财小姑娘签完了字又兴兴的跑回来，将合同递给黄茉莉，整个人就是个大写加的求表扬。

“黄师傅你真的好好啊。”小姑娘也不知是拍屁拍上瘾了，还是怎么的，夸起人来真是一套一套，“王总一直跟我们说一定要和你好好学，说你超级厉害的，没有搞不定的客。”

因为是第一天和个金一起合作，王妙妍到了午自然也要去一趟楼盘看自己团队怎么样，有没有给她这个当领导的丢脸。

黄茉莉淡淡：“王妙妍的队伍和别人可不一样，你看她带的孩和别的理财能比吗，努力工作的人我当然喜。”

黄茉莉则跟没事人一样，将今天签好的贷款合同递给她：“麻烦你等带回去啊。”

黄茉莉非常受用的看了一遍：“不错，让客签字吧。”

小姑娘眨了眨，不确定：“……我刚这么说了么？”

小姑娘中午还会来事的主动买了茶，嘴甜的不行一一个黄师傅。

范晨：“？”

黄茉莉当然不知在校小男生们之间的勾心斗角，她今天带着几个理财经理在楼盘蹲，教新人都忙的脚不着地，哪还有心思关注别的。

“……”王妙妍这种心细如发的人自然听得对方话里有话，似乎不怎么快，她调整了表，笑的谦和，“真没给大仙您惹什么麻烦？”

黄茉莉哼了一声：“你懂什么。”

然忙不迭的答应了来。

“说你会很严厉，但我觉得还好啊。”小姑娘一不小心说瓢了嘴，“你一都不凶。”

结果等到了黄茉莉负责的楼盘上，就看见手底的小金一脸愧疚的看着她。

见着对方屁颠屁颠的去了，范晨在旁边一直憋着笑，黄茉莉斜睨她：“笑什么。”

季月虽然叮嘱过了，但心显然并没有恢复，一张娃娃脸全然没了往日的和煦风光，很是焦躁的盯着微信上毫无动静的好友验证。

范晨假咳了，故作严肃：“大仙你平时那么埋汰理财，其实也是嘴心啊。”

“黄师傅你看，我这么写对么？”小姑娘将刚填好的贷款模板拿给黄茉莉看，表真是诚恳又甜。

王妙妍愣了愣，显然不明白对方这种不理牌的节奏。

黄茉莉盯着她看了半晌，突然“噗”的一声笑了来，慢条斯理：“你紧张什么？”

“？”王妙妍不是很懂她这个表的意思。

黄茉莉倒是没想到王妙妍私底会这么评价自己，故意问：“你们家王总还说什么？”

黄茉莉笑颜如花：“不要怕，我一都不凶的哟，来，说说，她还说什么了？”

黄茉莉挑了挑眉：“你们王总说我很凶？”

王妙妍手底的理财经理还真是几乎都是女，黄茉莉教着也觉得赏心悦目，而且小姑娘聪明懂事，难得不端着也不装，不懂就问勤快认真，半天相来很是愉快。

王妙妍接来，随问：“今天怎么样？小金学的还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