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昨晚和今早上那一跪,苏墨真的不舍得再去委屈丁竞元了。他去朋友家吃饭,把丁竞元藏在家里,就丁竞元那个臭脾气,绝对会很不兴很郁闷的。何况蒋老师这样近的关系,他有男朋友这种事知是迟早的。
苏墨的声音低低的,睛看着场地中间的几个人抢球,其实什么都没看去,“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喜过女同学。小的时候就是整天想着学习,到了中想着要考个好大学,以后上个好专业找个稳定的工作,千万不能让你和妈丢了面……后来认识了他。我觉自己对他有觉的时候心里很慌张。”苏墨想到了当时的景,丁竞元伤了一只手,着半个脱衣服,当时自己忽然就很紧张很紧张,手脚都不知要怎么放了,“后来了事就分开了,也去相过亲,也试着相过,都没有觉。”甚至和男人也过,还被表白了,但是再没有那种心动的觉。只有面对丁竞元的时候会害怕,害羞,紧张,会气到哭来,会发怒,甚至发狂到咬他抓他扇他。曾经那么恨他,一被他抱住吻住就心慌意乱,就晕目眩。
丁竞元把车停到小场上,从车里钻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单穿着蓝鸡心领衣的苏墨混在一群中生里一起抢球的画面。
球到了苏墨脚底,场地里一个大个男生这么大声喊了一句。
“我觉得我就是天生的吧。”苏墨声音充满了很多无奈,“爸,对不起,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让你失望了……但是……我是真的很喜他。”苏墨说完长长地叹了一气:“爸,晚上我想让他一起去蒋老师家吃饭。你看行么?”他不是想要急不可待地昭告全世界他和丁竞元是一对,他只是觉得既然已经决定柜了,那么就不能再让丁竞元躲躲藏藏见不得人了。如果丁竞元就是一般意义上的那种好哥们,那么跟着他回家来,一起去他的朋友家吃饭客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这算是见面以来,苏泉丰和他平心静气说的第一句话。苏墨却因为这句话心里一阵一阵地发闷。虽然早料到不说什么父亲的态度都会如此,但是父两个真正面对面这样说话相苏墨心里还是很难受。他愿父亲像早上那样打他几拳。
再一次听到“天生的”这个词的时候,一阵冷风来,苏泉丰不由自主地轻轻打了个寒颤。到了这个份上,他已经无话可说了。有些事时间久了,持住是能挣过来的,有些事是无论如何都挣不回来的,比如“天生的。”
苏泉丰目视前方,不说话。但是他心里知儿柜这事,事到如今已经是想挡也挡不住了。从五年前把他赶家门的那一刻起,那个曾经听话乖巧让他引以为傲的儿就不复存在了。
“你们都长大了,翅膀都了,以后任何事都不要来问我了,你们自己解决吧。”他老了,早不了了。说完,苏泉丰背着手,慢慢地沿着塑胶跑也不回地走了。那步伐和背景都是说不的失望和无奈。
“帮个忙,把球踢过来。”
都是要知的,这次回来就没打算瞒着,所以早上人都在脆就直接说了……我这个应该是天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