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幼苓又要瞪,胥九辞补充:“我揍了他的脸!”
“他确实不是个东西。”胥九辞冷着脸,悄悄把受伤的胳膊往后挪了挪,“赵檀这个混账,私底说好了只是戏,真动手的时候,还用力的。”
不等崔嬷嬷再劝,赵臻已经沉着脸从门
见崔氏扬手就打了丫鬟一巴掌,后面紧随而来的崔嬷嬷忙上前扶住崔氏,半拦半拖的将人往后扶了些。
“王妃,当心!”
继任太的赵沣是个多疑的人,又盼着自己成绩,让天满意,韶王不笨,自然懂得怎么避其锋芒。
一个混,又会功夫,哪是胥九辞能打得过的。
“这事你不用担心,不过都是一场戏罢了。”胥九辞抬手,承恩立即乖巧地递上一杯茶,“韶王最近风太过,被太盯上了。”
崔氏恶狠狠地瞪着跪在地上哭泣求饶的丫鬟,再看从贵妃榻上坐起,满脸不耐烦的韶王,更觉得委屈。
赵幼苓:“……”
崔氏闻讯赶来,瞧见这副其乐的样,气得浑都哆嗦:“嬷嬷说,王爷为了我,与胥九辞在御前争执,继而斗殴。我还想着王爷肯定受了伤,说不定有多难受,可看起来,王爷倒是乐得自在!”
胥九辞微愣,显然没料到会被义女训斥。
“所以你们就在御前打一架?”赵幼苓笑两声,瞪,“义父以为自己还是十几岁的小郎君不成?万一假戏真打伤了怎么办?我看义父上的伤,也不像是韶王戏留的。”
承恩也吓了一,左右不是,半晌可怜巴巴喊:“小娘,你……你别生师父的气。”
这么听起来,是不是觉得自己挨的揍一都不吃亏?
如果真的是因为她得罪韶王妃,所以韶王才对胥九辞动手,她难辞其咎。
崔嬷嬷想拦,没拦住,崔氏已经怨恨地喊话来:“我看王爷在御前闹这么一,为的不是我,而是为了胥九辞的那个义女吧?!”
赵幼苓气的很。
“为了十七郎,我的命都差丢了,王爷难对我就没有一怜惜吗?”崔氏哭得浑乱抖,“月里,王爷才收用了两个在陛面前过了明路的女,现在又看上这个贱婢了?”
当年天可以在没拿到证据的况,命废太置了韶王府的人。今次也可以因为韶王挨揍,定胥九辞的生死。
大胤不可能有一个被吐浑掳走的太,就算还认他,日后继承皇位的也绝不能是他。所以改立太的旨意很快就来了。
韶王是什么人?他当年手里好歹握着一分府兵,又自幼习武。她年幼的时候就时常听见王妃奚落又和人争抢花娘,跟人大打一场的韶王是个混。
“母妃慎言!”
废太被吐浑兵掳走不久,南逃的天就收到了吐浑人送来的消息。
,论理过了这些日韶王才找义父麻烦,未免太过了。”她顿了顿,见胥九辞懒洋洋地靠上床,神慵懒,无奈,“韶王如今在天面前十分得脸,义父和他翻脸,万一惹来天震怒怎么办?”
这一,父女俩就谁讨了便宜还在瞪,却不知另一,韶王仰面躺在贵妃榻上笑嘻嘻地在描述自己怎么勇揍“佞臣”,一旁的丫鬟辛苦忍笑,拿熟鸡小心翼翼在他被揍得发青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