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幼苓微微颔首,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步。
他说完话,随手掏一,丢在乌日娜脚边。
“我真的不认识……”乌日娜尖叫。
女眷们也都好奇地想要凑上前来:“什么东西?这是怎么了?”
“谁要害你?难这不是可敦赏赐你的匕首?这上面可还留了王庭的印记。”他说。
后者看她一,不留痕迹地了个手势,让她安心待着,不必言。
左大将不知,那岂不是说……
她只看着乌日娜脸越来越难看,将视线转向了呼延骓。
显然,这柄匕首,不应该属于一个勇士。
这样的事,如果是天灾,无话可说,可分明就是人祸。
乌日娜说不话来,半边胳膊被叱利昆紧紧抓着,又疼又怕,泪直掉。
“左大将说他并不知。”呼延骓盯着乌日娜。
这一次,却是因大可汗震怒,乌日娜摆明了被左大将抛弃,叱利昆自然也不会再给她什么好脸。
她不想害人,可有人却想害她。
虽没有亲看到现场的惨状,但女眷们皆哀痛不已,究竟是真慈悲,还是假仁心,赵幼苓不去细想。
那里丢着一柄匕首。
外天光已经大亮,有侍女从外面回来:“可敦,死伤已经全都清来了。死了十余个隶,另有二十余人受伤。”
“这是从南鲁的帐篷里搜到的。”呼延骓说,“被他小
呼延骓冷冷一笑。
可敦抬看向呼延骓。
“这就是纵火的人犯,乌日娜,你认一认。”呼延骓说。
呼延骓看了叱利昆一,并不言语。
“不……不认得。”乌日娜瑟瑟发抖。
乌日娜一,因为拽着娜仁托雅,差一些将她也一块拉到地上。
看。尸首咽的那枚箭,沾着血,箭还泛着寒光。
“左大将知吗?”可敦问。
叱利昆冷笑,斜睨了呼延骓一,垂目:“左大将麾的勇士,你会不认识?”
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雕饰,镶嵌了珠宝翡翠,是戎迂的贵族女眷常用的匕首。不一定有多锋利,能多自保,更多的是份的装饰。
乌日娜垂眸一看,冷汗淋漓:“我不知这是什么!我不认识!”
“怎么了?”可敦询问。
女眷们闻言神微微惊讶,齐齐看向乌日娜。
换作从前,以左大将的份,叱利昆哪怕对乌日娜并没有男女方面的心思,也不会对她太过冷漠。
帐篷起火,烧死的都是些隶。虽然说隶的命不值钱,可若是火势再大一些……后果不堪设想。
“认得吗?”呼延骓冷冷问。
“你说你不认识这东西。”呼延骓。
呼延骓打量她,:“你既然不认识,那想必也不认识这个了?”
果然是南鲁。
娜仁托雅不动声地往后退了几步。边立即有女眷肩上前,往乌日娜面前的地上看。
她只杀了一个纵火者,乌日娜杀的却都是无辜的命。
“不认识!我真的不认识!我……我不用匕首的,我也没有这样的匕首……是有人要害我,有人要害我……”乌日娜惊慌失措说。
叱利昆往前几步,抓着人胳膊,一把提起,将人凑近了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