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最好是比较绝地离开，一挽回的余地都没有！”江碧英仍然是微笑着以不缓不急的语调说，“我可以给你开支票，数额随便你写。”

倾斯理有吃惊：“你要把我赶离HK？”

“我不需要那样的支票！”云恣有些恼怒。

倾斯理冷笑：“好一个慈父！”

他的不稳定是江碧英预计中的。江碧英笑笑，说：“不需要？”

倾斯理撩拨得云恣心里七上八，便冷笑一声，将电话挂了。

这样的故事，云恣听都听不少，打开电视机，十个台有八个在播类似的电视剧，他没想到，这样的事居然会落在自己上。

“你没有错，坐吧。”江碧英笑着招呼他坐。

105.

从门外走来的是云恣。云恣刚接完了倾斯理的电话，就又有电话打来，竟是江碧英约他来午茶，实在令人吃惊。但云恣仍然答应了，匆匆换了一套正装，打扮很严肃地前来赴会。

江碧英笑说：“你对Ares有害。”

“他于事业的上升期，我不想让什么事影响了他。”江碧英笑笑，说，“某种程度上来说，我是一个很传统的人。”

江碧英让人将桌面上的东西收一收，便换上了新的菜式。侍应悠悠走来，说：“客人来了。”

江碧英耸耸肩，说：“我只是想问问你的近况，你和Ares稳定吗？”

云恣沉默了半秒，立即反应过来，说：“你要帮Ares，那是因为他是你儿。我离开与否，又有

换在平日，云恣的反应或许不会那么激烈。可今天照片的事将他打懵了，他的心绪不宁，绪也很不稳定。

江碧英见他穿的这么正式，很觉好笑，说：“哪有人穿成这样喝午茶的？”

这话其实说得已经很明白了，云恣沉默了半晌，说：“你想我离开他吗？”

倾斯理冷笑，说：“走去哪里？”

江碧英刚好把烟完，往烟灰缸上搁残渣，淡淡地说：“很好，你可以走了。”

云恣相当吃惊，但又苦笑一，说：“还行。怎么了吗？”

云恣答：“对不起。”

云恣这才坐来，又问：“江生找我有什么事吗？”

“哪里都可以，别在HK就好。”江碧英笑着答。

“不需要！”云恣答。

“让他来吧！”江碧英笑着说。

说着，倾斯理拎起包包，蹬着增就往外走了。即使江碧英不赶他，他也未必会继续呆在HK。这儿太小了，他时时刻刻都可能再看到乔桑梓。他与乔桑梓既然断无再在一起的可能，他有不能自觉保持冷静，不如就这么离开。电梯里映着倾斯理的脸，倾斯理看着自己飞翘的线，心中怅然，大概得知自己的命途就是一个孤独的老gay。

“支票上可以写任何东西，即便是你想让Ares保住他的事业。”江碧英提了一个相当诱人的offer，诱人得让云恣有激动的神也平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