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举起花洒,把弟弟发上的白泡沫冲洗净。
弟弟乖乖地站好,两只手握拳紧贴在边,绷得紧紧的,像是在军训立正。
许正的发短短的,但是又黑又多又,沾了还像刺猬一样倔地不肯塌去。
许平用淋湿了弟弟的,慢慢握着香皂起来。
许平瞄了一弟弟结实的手臂,再看了看自己,不由得叹了气。
许正的材从后面看上去就是一个完的倒三角,猿臂蜂腰,肩膀很宽,屁饱满紧实,大壮有力。
他怜地摸摸弟弟的脸:“好了,没有泡沫了,你睁开睛吧。”
许正慢慢睁开睛,有些不兴地:“爸爸骗人。我说要个哥哥的,爸爸说没有。”
许平给弟弟从到脚打了一遍香皂,发现自己的手摸到哪里,哪里的肌肉就微微颤动,像投石,引发阵阵涟漪。
“喂?小正啊,我是爸爸。吃过晚饭了吗?哦,吃的什么?排骨好吃吗?哈哈。好吃要谢谢哥哥。爸爸过两天就回来,爸爸不在你要好好听哥哥的话,知不知?你哥哥最近很忙,你不要去吵他,他要复习功课准备考试,过两天爸爸回来了带你去玩。爸爸现在在延安,在咱们主席待过的地方,回来给你带这里的剪纸,可以贴在窗玻璃上,可漂亮了。小正喜什么图案的?什么都有,有猫有狗有驴还有牡丹花的……”
许正真的长大了,他想。肩膀变得很宽,后背上也现了肌肉的纹路,前两年跟他玩扳手腕还可以轻松取胜,今年除夕夜自己使了吃的劲儿还是被弟弟打败了。
许平用力地抓着弟弟的。
许平看着弟弟傻傻的样,心里最后那儿烦躁也消散了,他拉着弟弟的手臂:“站起来,我给你洗洗上。”
他把弟弟转过来,发现弟弟的那东西又从草丛里神抖
许平静静地听着弟弟像复录机一样完整地转述着爸爸的每一句话。他不知弟弟是怎么到的,除了不带,那些句几乎一字不差。
从脖,到锁骨;从,到腰腹。
许平笑了起来:“行了,别难为爸爸啦,回我给你拿红纸剪一个,你贴到玻璃上去吧。”
许正紧紧地闭着睛,任从上冲来。
他把弟弟转过去,开始给他的后背打皂。
他忍不住气:“低来!”
许平随便冲了冲弟弟的脑袋,从一旁蓝的海鸥塑料罐里挖了一坨洗发膏,鲁地抹在弟弟发上,用力地搓起来。
谁能说他傻?!
许平奇怪地看他一,问:“你怎么了?”
许正乖乖地抱着坐在浴缸里。
许平拍着他的肩膀好笑地说:“放松儿。”
许正小腹上的肌肉一缩一缩的。
上次的香皂用完了,许平从柜里拿一块上海蜂花檀香皂,还是爸爸去开会主办方送的,拆开青花纸包装,里面的香皂是棕红的,散发着悠远深厚的香气。
许正开心地:“嗯。”
许平嗤一声:“就你多事儿!忍着!”
己还。
许正全肌肉绷得紧紧地握拳站着,:“哥哥,。”
“之前在电话里爸爸跟你说什么了?”许平随意地问。
许平莫名其妙:“有这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