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林已经想好了说辞，整理好了表便开拒绝，说不好意思，不想再麻烦他云云。段非认真地听着他像对待陌生人一般的说辞，然后开说：

“你不用这样。”

“……这么戏我，你觉得很有意思吗。”

“去洗个澡吧。再这么站着非冒不可。”――结果段非恢复到了没有绪起伏的语气，本没对骆林先前的发言正面回应。骆林觉得事的发展每每乎他的意料，现在愈发的不明白段非是想些什么。看着现在段非的样，骆林几乎要觉得自己先前见到的那种神是错觉。

抱着沉重的心，骆林去浴室把自己清理了净。幸好段非借给他的是一套未穿过的家居服和一条带着标签的，不然让他穿着湿衣或者段非穿过的，他绝对会对生活产生阴影。

这样的状况发生在他上不多。以前他也有过困难或难过的时候，但是让千万绪在脑里翻来覆去并不能解决问题。他总会努力地把那些杂乱的思绪盖上盖扔到一边去，好让自己能够安眠。

因为今天，他发现有问题的是自己本。

吻他。

躺在床上，骆林辗转难眠。

……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在过去24个小时里所

“那你想让我怎么样啊……”

两个人从泳池里爬来之后，都湿淋淋的不成样。段非浑上的衣服都在淌，却不知何时恢复到了好整以暇的神,反而是骆林看来更加狼狈。刚才他近乎失神的举动让他陷了难言的羞愧当中去,现在只觉得自己的自尊心都在疼。若不是段非阻止他,大概他会真的穿着湿透的衣服夺门而逃。

那么有礼，那么疏离。

没有别的意思。骆林无声地苦笑了一，看这景，似乎还是自己单方面的觉得尴尬了？

仅仅五个字，骆林便觉得自己努力挂在脸上的表再不能持。他脸上谦和却带有距离的微笑慢慢消失，骆林低，将额埋在右手的手掌中去。

他冲着段非微微颌首，像是当家的时候，接到段非命令时的样。

骆林的声音听起来非常地疲惫，声音压低了，有种莫名的脆弱。段非的手腕不自觉的抬了抬，却最终什么都没有。

第十一章

“行吧。”骆林叹息般的回了两个字，然后补了一句：“谢谢你借给我衣服。”

那时骆林还是抱着收拾好就回家的心思的。同样洗完澡来的段非看看他，一边着发一边说：“今天就住来吧。”

“我只是觉得你应该很累，直接在这里休息比较方便。”段非像是斟酌了一词句，顿了顿又说：“你睡客房就行。我没有别的意思。”

段非近乎于戏谑的指了指他的――白的衬衫被浸湿了，透他肤的颜来。就算其有同背心包裹着,却也能隐隐看前两的轮廓。

……也不知先前那个站在泳池里，几乎吻上自己的人是谁。

但是今天并不一样。

这天晚上,骆林睡在了段非的客房。

骆林只觉得自己被绑在了耻辱上。他忍住了用双臂遮挡自己的举动,低去,抬起一只手，将贴在自己膛上的衣料向前扯开。

先前的早已退去,现在的状况让骆林几乎愠怒。然而他又无法真正向段非迁怒――他有什么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