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句话说来,就一句句的扎在阿尔
他以为这只是唯一一次的妥协,却不知这是更大悲剧的开始。
一双手掌游移到后,那人慌忙的想要逃开,中年男人却依旧是从容的样,沉声对他说:
那人的葬礼上阳光明媚。除了牧师,在场的就只有覆土人,阿尔弗雷德和他的两个好友。阿尔弗雷德盯着阳光反着光的棺木,看着薄土一层层地盖上去。他睁大睛一眨不眨,直到自己晕目眩,一阵阵地花。
“像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我劝你,还是放你那没用的自尊心吧。现在这个时代,自尊可是最拖累人的东西了。”
中年男人表微微的改换了,带着意味不明的微笑走到那人的后。
冷落,因为他不仅寡言,现在又成为了所谓的同恋。
女人并没看他,只是自顾自的,说起话来:“为什么我的儿,要这么傻呢?”
“我是真的后悔……当时我怎么就能狠心来冲去,扔给他一张支票让他走呢……他的手还是冷的,我怎么就没能多握一握呢?”
“他知自己染之后来找过我,可他什么也没说啊?他就那么站在家门,一直站着,从白天到黑夜,看着家里的窗。我的心都要碎了啊。如果他开了,我就让他回来,什么过去的事都过去了,那是我的儿啊……可是他怎么就什么都没说呢?”
阿尔弗雷德靠近他,低声地且愧疚地,对她说了一声:
“之前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这听起来非常的难办啊。”
最后棺木的样再见不到,阿尔弗雷德这才移开视线。边不知何时站了着黑衣的女人,面对着那个人的墓地,泪悄声无息的在。
那个人背对着中年男人,沉默地站了很久,最终还是转过来,闭上了睛。
一个人如果想要活去,大概并不是很难。只是多数人都有家人,有朋友,有一技傍,最不济也能拉脸来去吃救济。
“他对我说妈再见了,但他怎么就没告诉我,他站在那儿,是要和我告别,然后一个人去死呢?……”
……那天那人走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办公室,想去应聘来月在秀场的工作。他原本是艺术系成绩最好的学生,却也甘愿放架去当个秀场的化妆师。
“为什么他什么都不愿意对我说呢?怎么就这么忍着,一直到死了,都没说过要回家呢?”
“您好。”
只是那个人为了阿尔弗雷德放弃了家人朋友,连工作都被迫丢掉。当阿尔弗雷德接受分手的那瞬间,他就已经走上了穷途末路。
分手之后那个人隔天就搬去,浑上只有二十元钱。手提箱里只装得衣服,于是那个人把画板都留在了阿尔弗雷德的公寓。那人想过向少有的几个朋友借宿借钱,只是对方稍有些不愿,他就再也不提起。有三天他晚上住在学校工作室的杂间里,被人发现,只能拿好东西离开。
“……不要小瞧化妆师这个职业啊。毕竟是有名的走秀,对妆容的要求也很呢……不过,想要推选你,也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