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又走了一段路,快到宾馆的时候,傅简豫又:“你说不了戏的事,是在替易正行担心?”
傅简豫了个赞,半晌后打开了微信。
傅简豫深深地看他一:“嗯,我知了。”
又是一天清晨,夏安起床梳洗之后跟傅简豫一同去往片场。等人到齐了,大家分成几批,坐车前往几公里外的外景拍摄地。
傅简豫:关于怎么戏,我稍微有经验,不介意的话咱们聊聊,可能对你会有帮助。
傅简豫低低地嗯了一声:“有过,不过已经很早了,现在会现的问题主要就是表演不到位了。”
面了一张照片,是他穿着戏服在片场的自拍。
他晚上拍戏的时候注意到夏安抠挠的动作,现在一看果然是。
傅简豫看到一连串的表包不由笑了,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轻轻摩挲了片刻。
影片中的季节也到了酷暑,皇亲国戚浩浩地坐了七日车来到了鸿然山庄避暑纳凉。
只是那只小仓鼠是那么单纯的人,他不太想在那张脸上看到烦恼。
夏安不知傅简豫想什么,但完全没有异议地将手递了过去,傅简豫抓着他的手腕瞧了两:“又被蚊咬了两个包。”
“好。”
仅此而已。
十秒钟之后,那边发来了回复。
夏安走在路上,想到易正行不了戏的僵脸,不由转过问:“傅哥,你有不了戏的况吗?”
接着那边又发来了一串表包,以各种姿势疯狂花式比心。
“拍戏真的好辛苦。”夏安慨。
今天要拍的是中戏,而且是两场。
“嗯,达不到要求的时候确实会比较容易烦闷。”
易正行:傅哥,我你!这就来了!
“每个人都很辛苦,”傅简豫看着他说,“你也一样,手拿给我看看。”
淑妃品貌端庄,但是不甚懂御帝之法,受程度一般,郁承跟着她事端不多,但和其余的皇相比几乎没有什么存在。
傅简豫转过看他,恰好有一辆车从旁边驶过,车灯的光照在夏安的脸庞上,傅简豫看清了他清澈眸中清晰的绪。
傅简豫的手指一如既往的温,贴在夏安的手腕上,那意一直顺着脉搏钻了心里。
郁承回到南国之后并未受到南国皇帝太多的关护,因为只要一看到他,就能想到被人兵临要地,索要城池的境况。当初南国割了六座城池给了元国,同时将郁承送去质,这对于南国人而言是不可忘却的国耻,除了中的皇嫔妃,人们对郁承的态度也都极微妙。
“晚上回去的时候涂驱蚊,你的肤白,留了疤很明显的。”
冲了澡后躺在床上,傅简豫翻了翻微博,发现易正行刚刚发了一条。
半晌之后,他给易正行发了一条消息。
着微微的燥气息,路边的树上,夏蝉仍然鼓足了劲儿鸣叫,叫声持久,像是要与夜共长。路边时常响起几声蛐蛐的聒叫,倒是比那蝉鸣清脆几分。
☆、酒窝
他其实不是闲事的人。
夏安没有否认:“嗯,是。他不是科班,之后的话可能会面临很多次这样的考验。”
“那不了戏会很难受吗?”
@易正行: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