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匆匆忙忙地奔过来,却因为一条伤残而险些摔倒。他跌跌撞撞地行到傅简豫的侧,激动地行了大礼,着气:“殿……南国……南国人来接我们了。”
“。”
摄影车缓缓前移,离主人公更近了一些。镜中的人微微俯,修长的手指抬起,挟住了前的一枝。
傅简豫在对方的通报之后缓缓直起,手中的桃花枝被放开,在空中弹了几,几粉红簌簌落,一恰好沾染在他的脸颊上,一飘然落于他的青衣之上。
裴朝剑抿了抿嘴唇,低声:“还巧。”
“在想什么?”他近乎执着地问,声音低沉,带着几分蛊惑。
他现在才问来,是因为之前赶得急。夏安吃东西一向专注,但是他换完装之后,对方拿着小面包愣是发了阵呆,然后才记得手里还剩一小块。
摄影车上的裴朝剑拿着一草,间歇地着自己的面,没有喊停。
他的声音很轻,夏安几乎有些听不到,但他知大分对话最终都在要在录音棚里再过一遍的,特别是外景拍摄更是如此,拍摄过程注重的是表演。
“嗯,”傅简豫轻声应,沉默了半晌,叹息一般开,“那走吧。”
“哦?哪一?”
“卡!”
片刻之后,有人打破了这一方寂静。
傅简豫了谢,仰喝了几,拧紧瓶盖之后突然侧过。
傅简豫听完他的答案后若有所
傅简豫和另外一位演员走了过来,裴朝剑说:“刚刚那遍还可以,暂时一条过,你准备一录一条。”
傅简豫转过,缓缓开:“几时发?”
这位老演员的台词功底极佳,厚重的声音同时带着几分粝与沙哑,又因为绪激动而带上了三分颤意。夏安拿到的分镜脚本上有这一幕的叙述,听到这一声,想到前因后果,心里就多了几分怅惘。
裴朝剑在导演界是有名的严标准严要求,一条过不是件特别容易的事,但其他人都没觉得什么。
“卯时三刻,东西老已经为殿准备好了。”
裴朝剑拿草在面上一砸,扬声。
夏安被他这么看着,又被这么问,脸颊微,窘迫地垂眸,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只是想到了傅哥以前拍的戏。”
这边给了手势,让傅简豫明白镜跟到了自己上。
刚才傅简豫的表他们都在一旁看着,挑不什么病,动作神态都很自然,一戏,整个人的气质就变得不一样了。刚刚那段基本上没什么台词的呈现,五分演技即可过关,反而是戏和表现力考验得多。
潘钦的手指始终控制着摄像机,一言不发。
桃花灼灼,映在那俊无匹的面容上,更添三分颜。
傅简豫拍完这一条之后还要和其余人一起排练,中途有段休息时间,夏安又递了过去。
“我拍摄前换衣服之后,还有化妆的时候,你怎么总是盯着我?”
夏安怔怔地:“没有。”
他的眸光从低垂的状态微微抬移,落在前的桃花之上。似是在看花,又像在透过花看这深,看碌碌人间。
夏安被他看得一愣:“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傅简豫失笑:“没有,那我脸上有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