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夏安跟着傅简豫到影城对面集合。
他说话的时候黑的睫一颤一颤的,引得傅简豫心微,抬起手勾了他的鼻:“可能是有事没来,之后会见到的。”
夏安喜他的摄影作品很久了,也一直想寻求技术和意境上更深层次的突破,更何况又是陪着傅简豫,什么事都是好的,于是没有犹豫便答应了周芳。
对于夏安而言,如果真的是在一般的剧组打副手那真的是屈才了,但是周芳同他说的时候有提到,的总摄影师是国地位最的摄影全才潘钦,三十岁之前就几乎拿到了摄影界的各大国际奖项。
傅简豫也笑了笑:“我这个年纪不神不合适,倒是裴导人看着比同龄人年轻。”
傅简豫一边往走一边问:“现在是确定解散了吗?”
夏安笑着:“好啊。”
“嗯。”
裴朝剑愣了一,傅简豫补充了一句“潘钦老师”,他才哦了一声,说:“他今天重
“也没有不兴,”夏安对着傅简豫老老实实地解释,“就是没有看到潘钦老师。”
裴朝剑到来之后看到了傅简豫,走过去递给他一烟,傅简豫接过了声谢,朝夏安抬了抬手,然后和裴导去旁边了阵烟。
片刻,裴朝剑又:“台本都读熟了吗?到时候要是连着几条都给我过不了,我可是不会留的。”
傅简豫掐灭烟扔了旁边的垃圾箱中,突然开:“潘老师怎么没来?”
易正行淡笑:“是啊,过几天会在官博上发布解散通知,九月十三号,我们的九年纪念日会举办最后一场演唱会,结束以后就各自走各自的路了。”
他记得那时候大街小巷的女孩嘴里说的谈的常常都是他们三个人,音像店里卖的最多的只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世上新人赶旧人”,属于这个男团的光辉岁月似乎已经远去太久了。
人到得差不多的时候,两个人都站了起来。
裴朝剑将烟到一半,转打量着傅简豫,对方今天穿了一短袖短,脚上是一双透气的运动鞋,他轻笑:“你这一看着很神,不错。”
两个人多年前合作过,时至今日傅简豫也依然记得裴朝剑的严苛,那时候不只是女演员,男演员都被骂哭过,他用力了一烟,视线落在默默站在不远的夏安上,沉声:“知了,我会尽力。”
夏安乖乖地嗯了一声,贴着傅简豫站着,等待着其他人的到来。
得越来越匮乏,团的人也有了离开的想法。
夏安抬,他顿了顿:“看上去不大兴的样。”
夏安的绪都是明摆在脸上的,傅简豫注意到之后问:“怎么了?”
“我上中的时候其实也喜摄影,只是这些年都没怎么碰,天天赶行程都来不及,现在算是闲来了,”易正行笑了笑,“有机会可以一起练练。”
察觉到话题有些沉重,易正行话一转,看向夏安:“刚刚傅哥说,你是搞摄影的?”
只是他张望了一阵,没有看到潘钦,稍微有些失落。
夏安一直在旁边专注地听,在很多年前,他刚刚成为傅简豫的一名小粉丝时,那时候街上的广告牌上最常见的面庞不是现在当红的这些人,而是“失忆症”的三位团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