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早我会再来。”
说完我把手放到他的颈第一颗纽扣,手背不小心蹭到他柔的颌,冰凉的使我动作一滞。
我努力忽略掉那个没有人的座位,压抑着心中翻江倒海的绪以平静的吻述说了一遍完成第五环主线任务的经过。
走廊上偷看的人是温莎妮娅,另一个靠在墙边脸虚弱的是迪特,温莎妮娅看到我来后张了张她的嘴,似是在斟酌如何开。
自欺欺人改变不了事实的真相,关于凯恩为何这么,亡灵们不清楚,我却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光明驱走了黑暗,屋里的景一览无余,床上有个人背对着我侧躺而眠,刚亮起的灯光在他金的发梢上轻巧跃,一如不久前的某个午,沐浴在夕晖中的他整个人都蒙上一层虚幻彩,的边缘和背景相溶,好像随时都会随风飘走。
仔细一想,他在我面前多半在笑,就算没有笑,两只蓝的睛里也时常带有温柔的笑意。
我花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才走到凯恩的床边。
“啪嗒”轻响震动耳膜,等我反应过来时发现凯恩的脸上沾上了一小圈圆形的湿痕,醒悟到那是什么的我连忙用手指替他拭去,另一只手则快速地狠了两自己的。这之后并没有新的落,仿佛前面那滴只是一个梦。
。
很轻,脚步很重,我像被夺走了赖以生存的所有理由,整颗心都空空落落,用四个字形容,大概是失魂落魄。
“我改变主意了,不如这样,你每多贪睡一分钟我就解开你一个纽扣,顺便一提的纽扣也算。”
又等了许久,等到门晃过一个小的人影后我把凯恩回被站了起来。
我拍了拍脸,拉开一个笑:“凯恩,你再装睡吓我我就要挠你了。”
鬼使神差地顺着他的巴摸到鬓角又从额摸回嘴唇,我撤回手又一次审视起凯恩的睡容,他脸泛微红,嘴唇也是鲜艳的泽,分明与平时一般无二。
――不能想,不要再想。
可是凯恩是在卧室里存档的,为了确认他的状况我必须去也只能去,所以我打开灯迈开了脚步。
极度的寂静让我再次产生空气已然凝固的错觉。
矮桌是四方形的,我先他们两人落座,剩的两个座位温莎妮娅和迪特一时像是无从抉择――没有了凯恩,只有三个人的话怎么坐都显得空。
“我说真的,我数一二三,数完就动手,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没想到凯恩相当沉得住,在我开不公平条件后也仍然闭着无动于衷。
能和塑造了阴影
――凯恩,你在向我微笑的时候都在想些什么呢。
别后我走凯恩的房间关上了门。
从门到床边的短短距离里我一直在想他会不会于半途醒来,接着像每回午睡后那样着雾蒙蒙的努力辨认我的样貌,每当这时我总忍不住对他些坏心的恶作剧,不过他从不生气,或者说他从不在这种事上同我置气。
“去我房间。”
是因为凯恩没有醒吗,房间里的温度似乎有低,我向上提了提衣领,摆上自然的表走到凯恩的正面,他的样和先前沙地里没有两样,即使我推动他的肩膀再抱起他的上半也毫无知觉。
撂这句话我也不回地穿过了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