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煊的反应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对着镜把胡须剃了个净，又把上的小辫尽数拆开。被束缚已久的发瞬间炸开，贺雪青觉得惨不忍睹，浴池把发都打湿重新打理了一番。

贺雪青的咙发，文煊的量与外貌，与他风一度过的男娼别无二致。

失了神智的文煊却还记得把自己当成娼了一夜的罪魁祸首，待看清了贺雪青的相貌，神从波澜不惊渐渐变成了惊恐。

耳边静得只剩文煊的啜泣声，贺雪青觉得自己像被投了汤镬中，每一寸肌肤都得浸汗来。

怎么会这样？

这算完了。显然自己已经给文煊带来了不可磨灭的阴影，贺雪青觉得前途昏暗无望。

他肩膀手都在微微颤抖。他生地扭问国师：“这是文煊？”

文煊被抓得生疼，惊恐地去推这个材魁梧的男人，却发现男人像铁铸的城墙般纹丝不动。

于是他不受控制的伸手脱了文煊的衣服，然后自己也把心选过的服冠脱，躺在床边把文煊挪到了床里。

天已经晚了，贺雪青想，文煊肯定不能这么和衣而睡。

“……是。”对文煊的渴望超过了悔恨之，贺雪青不由自主地答应了来。

男人在床前走来走去，妄图制造一声响，然而床上的人没有一要醒的意思。贺雪青觉自己像只求偶的雄鸟，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只为引雌的注意。

“阿烈。”良久，国师开。“文煊既然记着你，想必也不会太恨你，你带他回府吧。”

他就躺在自己的巢里。这个认知又让贺雪青兴奋不已。

贺雪青来的时候也曾想过，毕竟文煊是男，要是他不喜自己，自己该怎么哄他。他们临渊雪原上的族女稀少，兄弟几人共娶一妻是再平常不过的事。若是哪个丈夫不讨妻心，是要被外人笑话的。

最后因为文煊的不合，国师给他喂了些安神的药，一边喂一边骗小傻说吃完药就能见到想见的人，这才把人放倒，由着贺雪青把他带回府。

国师还在好声好气地劝文煊：“九郎不是要阿烈吗？”

贺雪青不指望文煊看了他这幅样能不排斥自己，只要不被吓哭就好。等到他自认为打扮得和京师王公贵胄没什么区别了，才敢文煊的房间。

最后贺雪青对着镜左看右看，觉得自己看起来好像和善了些，依稀还有些年少的风姿。

文煊终于坐在地上哇哇的哭起来：“他不是……别让他我……”

本就是同一个人……那天的娼作女打扮，可显然与文煊就是一人。

贺雪青看到文煊像看怪一样看着自己，觉得他一秒就要哇哇大哭了，又是尴尬又是煎熬。

失了神智的小傻忘却了羞耻，只记得受过苦楚，在场的两个大男人却尴尬得相对无言。

文煊一直沉睡着，刚刚因哭泣被的红的睛静谧的闭着，呼绵长。贺雪青把他放在自己的床榻上，却不敢动他，怕小傻醒了以后看到自己害怕，哭得更厉害。

贺雪青想了想，拿了把剃刀转了房门。

然而他的小雌躺在巢酣睡。

文煊长大后变得太多了，所以那天在酒的作伥自己才会认不来他。贺雪青侧过脸一

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