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中四名人分明种族相异，却齐聚一堂，和乐。

“随后，天意分裂大陆，妖族与本座皆以为此举不妥，数次阻拦天行动。族本与妖族同一阵营，然而天提倡分裂大陆之后，族野心未泯，顺势背叛妖族独自占领了大陆反面，不仅由此一举逃离天压迫，甚至于大陆反面称王。利之一字，无非罪恶源。”

“自然。”独孤九抬手召吞楚剑，足一跃上空，右手执剑凌空一斩，断墙之上的积雪便簌簌而落，其深藏的画。

那是一副画风极为奇异的画，其中，胡拉长带着尖帽的老者正开怀大笑，举杯朝圆桌另一边上长着犄角的人敬酒，而老者旁，面容沉静的墨衫男单手握住腰间漆黑剑柄，抬瞥向自屋钻来的白幽灵。

接着戳向长角的人，犹豫:“这是族的，书上说的骗，大坏。”

“是或不是，全在椒椒一念之间。”男人自始至终便只作为引导者，并未打算替小孩任何攸关未来的决定。

“所以，大陆分裂了，谷主和长老们都去不了大陆反面，要和别的妖怪永远留在这里，一直到死为止。那大陆反面的妖怪和呢？”莫焦焦不安地动了动，问:“他们也过不来这里，是不是也会死在大陆另一边？”

待独孤九再次收剑落地，走到断墙之，莫焦焦才看清楚画中所绘之。

“如果是，那焦焦把秘境里的妖怪救来，就好了。”莫焦焦自顾自了脑袋，“如果不是，那……焦焦要九九过的事，把大陆合起来，对不对？”

“嗯。”独孤九沉沉应了一句，他走到一面断裂的城墙之，淡淡:“人大战时，本座为阻止大陆分裂，曾同隐神谷谷主联手，一驻扎于此地，以问剑谷易守难攻之势，断绝了天退路。而后族临阵倒戈，妖族中其埋伏，死伤无数，本座救隐神谷谷主之时，天亦趁乱逃脱，族率先离开，大陆分裂由此开始。”

“嗯。”独孤九沉沉应了一句，薄唇抿直。

最后，莫焦焦戳了戳玉白的幽灵，:“这是鬼修，鬼界的幽灵。”

枝条又在握剑之人上，笃定:“这是九九。”

“为什么族会害妖怪呢？”莫焦焦问。

“大陆未曾分裂之时，族受天所限，不得已同妖族结盟，一同对抗天。”独孤九缓缓阖上，解释:

“九九和谷主，不想大陆分裂，因为不想两边的人妖和鬼，都死掉，对吗？”莫焦焦小声问。

“怕吗？”男人抬手抚了抚樱桃椒绿的花苞，动作轻柔。

“既如此，”独孤九绕回最初的话题，沉声问:“椒椒成长的契机，究竟为何？”

“……焦焦会梦。”莫焦焦呆了呆，还是老实地垂着脑袋，又扭动着爬

小辣椒抖了抖，却摇了摇脑袋，“焦焦也可以的，不会怕。”

起来，忽得糯糯问:“九九以前，来这里很多次吗？”

他长久地看着画，终于慢吞吞:“九九，你带焦焦来这里，是不是想告诉我，谷主和九九了好多事，其实不只是想要焦焦救别的妖怪？”

莫焦焦直勾勾地看了一会儿画，探柔的枝条，戳在老者脸上，:“这是谷主，大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