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犹豫的话，不如我替你选一杯吧？”唐乐只想赶紧结束。

居然又是之前那位陪他找猫的少年。

唐乐顾左右而言他：“说了你送我吗？”

铜铃声，唐乐条件反转过对着门的方向笑着招呼：“迎光临~”

老王指了指垃圾桶：“听着不顺耳，丢了。”

“我居然修好了，”他说着抓起一把丢了机里了开关，“你看。”

老王了：“奖品有你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他怎么又来了？”老王把撕的那一堆暂停售整齐地排列在桌上，“你魅力真大。”

老王抬看向他：“其实我也有奇怪，你为什么非要我去？”

过程比他想象中还艰难，因为对方本不在看菜单，视线从到尾都落在他的脸上。

“你嘛全黏桌上，待会还要再撕一遍。”唐乐抱怨。

“……”

“我要收集票啊。”唐乐说话的时候并不看他。

对方看起来比他还要僵，对他笑了一后挑了一个最边缘的位置坐了来。

“……”唐乐愣了一，“我不要，无功不受禄。”

“你去就可以了，我们院奇装异服的人很多的，别说帽罩，就算你个

说话间又有客人店，唐乐赶紧过去招待，等忙完再次回到吧台，发现方才贴得密密麻麻的贴纸全都消失了。

终于逃后厨，却见老王看起来十分欣喜，说话语气都带着少有的雀跃。

“你好，”他看着来人意识了一嘴唇，把唇彩吃掉了一半，“又来啦，今天想喝什么？”

唐乐冷漠地看了他一，接着便跑去送饮料了。

“你脸那么厚，还知无功不受禄？”老王取笑他。

“你自己去！”唐乐生气。

老王愣了一后噗嗤笑了声，接着往外走时还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可真有效率。”

“收集了什么？能奖么？”

唐乐完了那位少年的饮料回到店里时，老王正站在吧台兢兢业业撕贴纸。察觉到唐乐路过，他也没抬小声说：“你的字写得还漂亮，我都有舍不得撕。”

“那些贴纸呢？”他问。

“怎么？”老王问。

“小心，你写字肯定特别难看，”唐乐用鼻哼了一，“你刚才说要酝酿的理由，现在还说不吗？”

“哦，好啊。”对方了，“都可以。”

“这儿松了，我就用力了一，”老王说着往外一指，“你菜单都贴了吗？把贴了的撕来吧。”

紧接着他就是一僵。

“……差不多吧。”唐乐说。

“没有啊，”唐乐得意洋洋，“天生的。”

唐乐看着运行顺畅的榨汁机，很是惊讶：“你还会这个？”

没想到老王居然了：“行啊。”

“说了舍不得丢，”老王说，“你是不是练过字？”

唐乐拿着菜单跟了过去，着给他介绍。

“难怪你贴的这么快，”老王指了指桌上那一行一行被撕来的贴纸，“你看一开始笔迹多端正？到后面不说谁认得是你写的是什么。”

“毕竟是直男杀手，”唐乐忍不住嘴贱完了，见老王抬看他，立刻往另一边挪了半步，“你什么！不要过来！”

“有需要可以随时桌上的铃，我就在那边。”唐乐忍着尴尬对着那位看起来也十分紧张的少年说完了最后一句话，接着立刻蹿回了吧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