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不说,还总是不被人察觉得欺负自己,每次自己去告状反而会挨打,这人简直就是灾难,只要一碰到准没好事!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以后谁也不认识谁,绝交!
殷启斌听到这话,不明显的僵了一,然后若无其事:“我凭什么?我们好歹也算得上是竹竹,你在这里喝花酒还不准我一了?你这样对得起你以后的双修侣吗,我是为了你的以后着想。你不谢我就算了,还在这里质问我凭什么?”
殷启斌本来是想给朱茂才一个教训的,但是这个从小就的不行,天不怕地不怕的混小竟然哭了来,他还没见过这种阵仗,难得的懵了一。然后看他哭的这么可怜,只觉得又好气又心疼,还有一好笑,也不知这混球明天早上清醒了之后想起来这一茬会不会羞愤绝?
殷启斌听到这话睛眯了眯,但还是好声好气的说:“你喝醉了,我可以当你是在说胡话,你再这么不识好歹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语气暗藏危险,就连朱茂才被酒麻痹的大脑都觉了危险。
时候和你关系好到要你了?我爹都不会我喝不喝花酒,你凭什么来我?”说完就开始挣扎起来,全然不此刻的手已经被抓红了。
显然对这人多年的畏惧在此刻占了上风,于是朱茂才气哼哼的爬到了床上,背对着殷启斌开始睡觉。他本来想着烦人还在这里自己不能睡着,可是没想到在酒的作用几乎是沾了枕就睡着了。
还有,刚刚自己被吊起来打,毫无还手之力,实在是太他妈丢人了!这种黑历史就要紧紧的埋住,不见天日才好。
朱茂才显然被这一番话说的有些心虚,这样确实是对自己以后的妻不太公平,但是他怎么可能在这个讨厌的人面前认输?于是还是死鸭嘴:“我不,反正你就不应该把我吊起来!我长这么大还没有人这样对过我,我告诉你,从此我们俩桥归桥路归路,谁也别谁!”他是真的不想再见到这个烦人了!
殷启斌看着床上的人毫无防备的就睡着了,
朱茂才想起自己这些年受的委屈,显然并不领,直接就把殷启斌的手给挥开,然后控诉:“你说我哪里说错了?我都这么大了,我爹和我娘,我师尊和大师兄都不会我,你是凭什么我?就凭你爹和我爹是好兄弟吗?就凭你小时候欺负我吗?”
然后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表理也不如平常那么灵活,直接就委屈巴巴的哭了来。
其实过了这么一会,他又哭的这么惨,都打哭嗝了,殷启斌的气早就消了,最后只得无奈的把人给放了来。他把手轻轻地放到哭的像个小花猫的人的背上,有节奏的拍了起来。
殷启斌被气的冷笑了起来,“很好,小猪猪,你这是翅膀了,看来你是忘记以前怎么被我欺负的了?我不介意让你清醒一!”然后直接撕旁边的挂帘,把朱茂才整个人都给绑了起来吊在上。
朱茂才本来就烦这人,现在被这样对待,更是气的破大骂了起来。这人有病吧,小时候欺负自己就算了,现在他都这么大了,这人还是一也不知分寸,就连洛无忧和段忘被自己惹急了都不舍得这样对待自己!这人凭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