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沧樵目光一瞬，直盯着沈豫。

「不是就好。」沈豫拍着脯松气的样。「除疤跟除斑是两回事，可不能混为一用。」

「嗯咳。」被说中的石沧樵装作无事的轻咳两声，上散发的威胁之气收了不少。「不是。」

「姨娘在东苑，跟丫鬟们采花。」

当时他跟尚未过世的二哥因细故打起来，石老夫人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他关柴房，还吩咐不给他吃跟饮。

「你何时见到她的？」语气有些严厉。

石沧樵见到他劈就问。

想到那苦命的姑娘有丈夫疼，沈豫不由得宽的微笑。

他被关了一天一夜，是有个大娘偷偷送了馒跟饮给他。

「是的。」

「明白。」

这恩惠他没忘记过，只是时日久了无法一时之间就想起来。

救命恩人的女儿

沈豫拱手，转飘飘然离去。

「在在慈云堂静候佳音。」

「沈大夫突然提起我家夫人，是有何用意？」

「原来那是石夫人？」沈豫诧异。「为何石爷会娶一名脸……」

只是后来东窗事发，那位大娘被打了板后赶走了。

「那她说甚么？」石沧樵并未因此放戒心。

石沧樵双目凛直。

「我再回去同夫人商量。」

「爷，今日来了个女，说是您救命恩人的女儿。」

「有何问题？」

「听说，石爷买了不少慈云堂的妆粉？」

沈豫微微一笑，「毕竟是多年疤痕，要去除不容易，还得请石爷多耐心，要是新生伤，使用我的药绝不留疤。」

「嗯。」

「莫不是石爷买除疤膏，是为了夫人买的？」

「你是说涂那除疤膏？」

「姨娘呢？」

「恕在冒昧一问，」沈豫趋近压低音量，「这妆粉是否给府上一位脸有麻斑的姑娘使用的？」

「安排个不错的人家嫁了吧。」

「那她要啥？」石沧樵继续往东苑走。

「柳邱氏……」石沧樵顿足。「我记得她。」

「她没理会我，直接走人了。」

鞋尖转向，就要往东苑走。

沈豫先是一愣，接着笑开来。

「说是她娘亲已过世，举目无亲，柳邱氏曾叮嘱她可以过来投靠您。」

「她说是……」许总压低了嗓，「昔日曾经照顾您饭，后来却因此被石老夫人赶去的一位柳邱氏。」

「十八。」

「在建议，可否让我亲自会诊石夫人？让我依她麻斑的状况来帮她药，才能效果快又好。」

「这与沈大夫无关。」石沧樵直接打断。

「不能拿来除斑？」

堂堂大男人用甚么除疤膏，果真是为了妻啊。

「那除斑的膏药呢？」石沧樵不自觉在语气中显着急。

「谁？」哪来的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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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豫心想，被他料中了吧。

「石爷别急，」沈豫徐徐笑，「是你生辰宴那日，我去找喝，意外看到有个帕的姑娘躲在角落偷听戏，她额上麻斑引了我的注意，你晓得，大夫嘛，总会关心问问。」

石沧樵今日归家的时间特别早，许总急急忙忙的前去迎接。

「今年几岁？」

石沧樵沉了会。

「也是。」沈豫呵呵一笑。「在只是想告诉爷，这石夫人脸上的麻斑，在有治愈的方法。」

石沧樵盯着他的目光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