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利民就这么看着原雅言,手里摩挲了一坠上的相片,轻声问:“阿姨说了什么?”
原雅言摇了摇,:“没有,只来得及给我留两句话了,而且还是在不知我能不能发现的前提,我是从录音里的响声中判断来的。”
“她不是自杀的,是被肖笙笙从楼梯上推去的,但是没有证据了,一都没有了,只留一段嘈杂地推动声,和她用最后的力气说完的话,告诉我不用担心份问题了,老爷一定会因为她的死给我一个补偿,最后就是想要和原风意葬在一起。”
韩利民深深吐了一气,:“实在搞不明白,难不成阿姨去原家还有别的目的?可是最后她不是还要求和原风意葬一起吗,也不像是要对原家什么啊,哪个普通人会往自己的项链坠上装录音设备的。”
“阿姨没说谁推她去,要给她报仇吗?”
原雅言愣了一,:“我知的时候也觉得奇怪,但是找了她留来的所有东西,都没有看到原因。不过算了,事也总算完了,原家没有什么东西还能威胁我了。”他说最后舒了一气。
我总能有意无意的听到原家关于我妈的说法,全是她想要迫老爷认回我,想让我继承原家的医术,还想用命威胁原风意让他多看顾一我之类的,以我妈的想法推论来,我就是回来争家产的,所以整个原家都不相信我不想继承原家的,就算我表现的在无害、无争,都没有相信的。”原雅言叹了气。
韩利民从原雅言的手里接过项链,发现这圆饼还能打开,他轻轻摁了一隐藏在边缘的开关,只见圆饼打开后,里面又现了一张照片,是他们一家三的相片,上面的原雅言看起来也就十二三岁的样。
原雅言看了一韩利民手里的坠,继续说:“录音隐藏在坠的上盖里,原本我以为过了这么多年已经没办法留什么证据了,但是我委托人取后,才得听到了我妈给我的留……嗯遗言。”他说着闭上了睛。
“我对原雅谨的威胁太大了,而且我从老邓他们那儿得知,老爷最近不太好了,正忙着稳住原雅谨对原家的控制,本没有时间在来防备我了。”原雅言淡淡地说,“所以才想在这段日把我给支国,别在这儿杵着。”
韩利民愣了愣,终于想明白了,“对啊,不过原老怎么会这么想让你去援外的。”
“不知,我当时看到日记里只写了因为要回来所以装了一个录音,至于为什么她没有写明白。”
“可惜了,我之前不是拿到了我妈留在原家的项链了吗,那是当年她去世的时候被肖笙笙偷走的,原本是当年她和原风意恋的时候收到的第一份礼,谁都没想到她在回京市的第一天,就把项链改成了录音笔,我也是当年整理她遗时在日记本里发现的,所以这些年我一直在原家找这条项链,后来查到被肖笙笙拿走了,我才一直在找机会拿回这个东西。”原雅言说着从袋里掏来那条项链。
项链的坠是一个乒乓球大小的圆饼,上面嵌着原风意和唐晓娟的照片,周围是一圈的碎钻,看起来有些年代了。
“可是阿姨为什么要在这里面一个录音啊?”韩利民不解的看着手里的坠说。
“原老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