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佩华嘴巴一撇，瞄著莹妹那放样儿，冷笑。又想著齐鸣跟那女人，一个半斤一个八两，自己的这个品味，也够呛，不由得又叹息了一声。

齐鸣纳闷了：“怎麽，这麽不兴？还是紧张？”

黄佩华冷笑了一声，环顾四周，低，看著自己的手指不说话。

黄佩华抬指了指墙上挂著的屏幕：“上面一直在播车祸，各种车祸，看著我不安心，有些怕。鸣哥，你关照的人，万一以後成了路杀手，会不会怪到你的上？”

黄佩华沈默了一，低声说：“其实是怕你事。”

齐鸣又笑了一，这一次是轻蔑：“我能什麽事？要事，前面好多人挡著呢。老再，老又不是考官。再说了，人学车自己要走捷径，真要了事，怪谁？怪他们自己吧？他们不送东西，我也不会去要，也不会故意让他们考不过。靠，他们真要过不了，是要扣我的薪的。”

齐鸣倒没有在意那麽多，跟黄佩华说了一声，又去找刘教练和莹妹说些不三不四的话，嘎嘎笑了半天，再考场帮衬需要照顾的家夥。

黄佩华坐在位上，旁边几个堂客们叽叽呱呱地说个不停。已经考完了的来或激动或开心或沮丧，跟尚未考试的学员们交著经验，也有个矮拿著坐垫的，怕自己不够看不清状况，也有叽叽喳喳说教练和考场的。有个没过关的堂客在哭。黄佩华认

黄佩华转看著齐鸣，睛瞪得大大的，黑亮的瞳孔，似乎倒映著齐鸣的神。这光犀利得，连齐鸣都觉得自己猥琐起来，再次讪讪，嘟噜著：“那不是什麽，反正那女人也不是什麽好货……”

“什麽叫乱搞？”齐鸣拨著黄佩华的发：“你也是成年人了，这事儿，应该也有经验是不？这人，在这岁数，不搞这事儿，还有什麽意思？憋久了，会变态的。我说，什麽时候我带你去开开荤。”

齐鸣楞了，心里不快。这事儿不是没有想过的，只不过挡不住人家拿钱开，而齐鸣，自然把钱看得更要紧些。不由得也跟著冷笑一声：“这桩考，平不到，最多也就是停车的时候刮刮蹭蹭而已。後面还要学场地，还有路考，那都是有交警当考官的。如果真是了路杀手，第一，得怪当事人，第二，也是那些考官负责任。笑话，他们又何尝付过责任……怎麽，你搁我这儿普法呢？”

“那个女人也送了东西吗？”黄佩华嘴巴一努，齐鸣抬一看，莹妹正半靠在刘教练的怀中扭屁呢，不由得讪讪地哼了一声：“没，那是刘教的姘。”

严肃啊？那个妹坨不是跟你有一吧？那种女人你可别沾，你惹不起，拢不住的。”

黄佩华气不打一来，生地说：“所以还是给慧比较好，那样你就有时间乱搞了。”

齐鸣笑了，往後面一靠，拍著黄佩华的肩膀：“她不害臊，难让我们男人的来害臊？再说了，男女那档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而且，她的屁也著实紧翘……每天守著那个鬼崽，老这日，过得寡淡的。”

黄佩华搓了搓手：“这厅里这麽多人……你也得去手，还是别人的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