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礼白:“……我都告诉你了重要的事放在前面说不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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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将摸摸脑袋,“是。”
信不长,很简短,其中现很多不知所谓的暗语,甚至读起来有些上不通,余礼白一边腹诽天一的通信习惯真是变得越来越古怪了,让他这个原生天一的人都看不懂,一边注目着最后一句。
神将施法,一行行字凭空现。
“……”神将一脸陷深思的表。
“以后重要的事一开始就说知不知?!”
……看上去像是保存的地方。
而余礼白
——紫微长渊俱在,冰窖存矣。
大势已去,朝廷中的人都觉到这个事实。
冰窖?
难不成真的要找已经不是一条心的大巫天吗?
“废!”摄政王简直想要再找什么东西给砸去,问题是桌已经被他掀了,现在他总不能将自己的座椅也给扔去,“天天拿着那么多的俸禄,却什么事也办不成,朝廷养你们是什么?”
丞相看着相互之间交有着极大障碍的一对上司属,无奈叹气,只能从余礼白的衣角上来,接着神的话吩咐,“你想想,还有没有什么事没说?”
现在的朝廷中,大分都是各省豪扶持上来的人,暗地里忙着为自己的主谋划利益,表面上恭敬就不错了,还皇室两人有什么事,至于被摄政王支持的新党,都是官职不年轻人,还远远不够摄政王想要的势力。
“是的,上次天一虚灵真人被君送去南定省后被和派囚禁,偷偷给天一山传了几次信,臣等想方设法将信件劫,最后在其中找到了有关剑鞘的线索,这是臣拓印来的副本,请大人察看。”
况且天一山地中原偏北,虽然山和所有山一样空气寒冷白雪皑皑,但是也就是山那一小块吧?
“臣等惶恐。”
“回殿,那片区域被楼家的人看守起来,我们的探……不去。”
又是整齐划一的套词,摄政王没有从他们的语气中听到一丝一毫的惶恐来。
“对了,”神将又施法,空中浮现一张线条构成的古怪图案,“随信还附有地图。”
余礼白对比自己年幼年少时期在天一山上修行的记忆,实在是没有找哪里有个地方叫冰窖。
对啊,对于现在只剩两个人的大夏皇室,还有什么惶恐的必要?
余礼白到底没有伸手去掐这位属的脖,毕竟短短时间中他是经历了长途救援,心如死灰,继而转变为极端兴奋,各种七上八,最后还哭了这么大一场,就算是神明也没有什么力了。
这个样,摄政王想,他还拿什么东西来保护令儿?
若是之前还有天之主的名在,现在楼家大张旗鼓的谋反,五省的中华国,属于夏家的板块上已是生生被挖了一块来。
有派探去査吗?!”
“咳咳,”他尝试着清了清已经带着沙哑的嗓,问:“地探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