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依你的观，为什么你们会接到这样的命令呢？”周铭觉得自己的理智仍然于半崩溃状态，一半勉可以工作，另一半则在脑里到乱跑，疯狂地喊着这他喵的都是什么和什么！

“没有谁。我们就只是知自己的使命，知什么时候该什么事。”死神咂了咂嘴，像是很满意这顿伙。

喂！你们死神跟灵神打架，aoe误伤的可都是我们人类啊！

“哼，科技发展，工业革命，文艺复兴……这一切都起源于那一场种族灭绝，你们人类它叫什么来着？我想想……”死神用筷敲了敲眉心，突然哦了一，“对了，黑死病。”

“什么？！”周铭的脑再次死机了。就算他的历史考试都是靠作弊混成的及格，也知黑死病的功能是减少人啊！

“别这么惊讶。”死神摆了摆手，好像这只是件不值一提的小事，“种族灭绝从欧洲开始是有理的，那一带的灵神最为好斗，他们太野蛮了，脑里除了战争什么都没有。”

“那可不是我要说的意思。”周铭皱起眉，“我是说，这和黑死病有什么关系呢？黑死病杀死的是我们人类啊！”

“所有你能想到的你想不到的宗教、祭祀、崇拜活动，它们的源几乎都是灵神。”似乎嫌他的震惊还不够，死神又淡定地补充了一句，“当然，包括你们所说的什么神佛。”

任谁在餐桌上讨论种族灭绝都会让人胃全无的。

服务员将什锦天妇罗端了上来，周铭却一胃都没有。

“为了你们，人类。很好理解不是吗？谁是这场种族灭绝的最大受益人呢？当然是你们啊！”死神用一种一加一等于二的耐心吻说。“想想看几百年前你们才多少人，现在又有多少？”

“这和种族灭绝有什么关系？”周铭扯了扯嘴角，“人增长是因为科技发展，这是常识好吗？”

“命令？来自于谁的？”周铭连忙追问，能够指挥死神的，肯定不是一般的存在吧？

周铭简直不知该如何吐槽了，但看死神的表现，估计他就算说了也只会自讨没趣。

“为什么我们要带走你们的灵魂呢？”趁周铭发呆之际，某吃货迅速将喜的生鱼片都夹自己的碟里，只留一些长得很奇怪也很奇怪的继续闲置在大盘上。“因为命令啊，那是我们必须要的事。”

周铭的嘴巴张的大大的，脑间一片混乱，充斥着诸如啊太好了次放假有借不陪老妈上香了、回回果然都是脑残啊、无神论者的世界观才是正确的啊……之类之类乱七八糟的想法。半晌，他才找回自己少量的理智，“可是……为什么你们要这么？”

“那些神明远比酒仙大，你不能指望他们束手就擒对吗？”死神耸了耸肩，“aoe误伤是正常现象。”

为什么死神要在乎人类能不能活去呢？死的人越多，他们的工作业绩就越好，不是吗？

“为什么你看上去很沮丧？灵神对待你们就像

什么你们要这样？”周铭脑还有晕乎乎的，“等等，我先问一句，灵神都包括哪些？不是只有这种民间传说里的小鬼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