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的药。”杨霄回答他，“服之后就会让我和你们一样，多能有小小

从脖颈一直连接到背后的蓝鳞片，缠绕着四肢的淡蓝纹路，甚至他浑的肌肤都白得偏了淡淡的蓝。四肢上那些淡蓝的纹路，在昏暗的室发着浅浅的微光。

杨霄静静地站在那儿，任由对方的目光端详过自己的每一寸肤。他有时候会不自觉地想要用双手遮挡住自己的，但是始终行忍住了。他很清楚自己与地球人是不同的，与简昊明曾经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不同。在这地球之上，他确实足矣被任何一个人当怪。

“霄霄，”简昊明搂着他，终于有空闲去问一些刚刚才产生的困惑，“什么叫‘药效直到现在才过’？”

但是简昊明的反应又一次深深地打动了他。

“这就是我。”面对简昊明惊愕的目光，杨霄忍不住撇开了视线，“真正的我。”

简昊明走近几步，拉起他的手，轻轻地摸索着手腕上的纹路。与普通人相比，杨霄现在的肤要更光一些，纹路覆盖的地方更带了些冰冷的。但是很漂亮，真的很漂亮。

简昊明充满赞叹的声音从前传来，“真漂亮。”

简昊明觉得自己好像花了一，再次定睛之后，前的对方就已经完全不是正常人的模样。后是他曾经见过的蓝羽翼，耳朵尖上是他曾经见过的淡红翎羽，当然还有他曾经见过蓝发蓝瞳。但在对方的肌肤上，还有更多他曾经没有见过的。

杨霄开始有些轻微的发颤。他分不清这究竟是震惊的颤，是动的颤，还是动。为了这一刻他已经准备了数天，他知他必须让简昊明看到真正的自己，他原本想要赶在婚礼的誓言之前，但是最终还是没能赶上。他已经好了准备，哪怕是在婚礼的誓言之后，简昊明如果是因此而反悔，他也不会埋怨。

但是哪怕在曾经最绝望的时候，杨霄也很清楚，前的这个人是值得他的。就算他们无缘在一起，就算恐惧着再度在一起，就算深信简昊明无法相伴终生、不值得再次交往，他也从来没有怀疑过，简昊明是值得他去的。只恨有缘无份，只恨命运所开的玩笑，让曾经的他只敢小心翼翼地捧着这份孤零零的，一副最不屑一顾的姿态，抗拒着简昊明的靠近，只为了保住心灵深那么可怜的一余地。

杨霄惊讶地视线移了回来，怔怔地看着他。

从最初的最初，简昊明就在一次次地打动着他，让他轻易地越陷越深。是啊，因为简昊明是他所的人。正因为是着的，当这段曾经无可弥补的时候，他才会陷那样的痛楚。

此时此刻，简昊明的吻却从指尖一路往上，一直吻到了他的唇角。

张开了自己的翅膀。

杨霄伸手搂住他的脖颈，稍稍侧过颅，两人的唇便完完整整地重叠在了一起。

简昊明抬起他的手指，附一吻，再次轻轻落在婚戒上。

很快的，杨霄那过于薄弱的经验又让他败阵来，最后只能倚在对方前不断地急促地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