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于对他的嘲,墙上的挂钟走得奇地慢。分秒如年。时间仿佛蜗爬一样慢慢挨过,他不禁思忖那钟是不是已经停了。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卢克只好脑补起死罗曼的一千零一种花式。那王八这会儿多半躺在舒舒服服的床上,睡得跟个婴儿似的,天塌来都醒不了。卢克的四肢都快没知觉了。
对于自己的优势和才智有把握了,这样他就会以为自己能把卢克看透,那么卢克对他使心机、诱使他放松警惕,就会更容易一些。想到这里,卢克不禁到一阵惭愧,但他很快提醒自己别犯傻了:罗曼・杰米多夫可是一名犯罪分,这样的人被骗了也是活该。再说了,自己又不是在策划杀人什么的。他只想救自己脱离危险。他只想回家,仅此而已。
卢克的大脑因为睡眠不足而昏昏沉沉,在这样的状态,他的一分意识还叫喊着:别像个娃娃似的黏在那王八上,他就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但是那声音实在是太遥远,太无力了。就这样黏着好舒服――那双手的觉好极了――而且他已经累得不行了。
第二个钟稍微有难受,到了第三个钟就更糟了。他的不适每分钟每分钟地在加剧。膝盖因为长时间跪在地上而发酸,胳膊和肩膀也开始痛了。
他贴着罗曼的肩膀泣,任凭男人把他抱起来带到卫生间。去之后,罗曼把他放到桶边站好,一边让卢克往后倚靠着自己,一边为卢克解开前裆,说:“你可以了。”
卢克不声不响地用麻木笨拙的手指掏老二。他本来是打算照对方吩咐的去,但是被罗曼宽阔的膛抵在背后,被他的双手扶在,他放松不来。再加上他的膀胱胀得太厉害――胀得已经不来了。
到了早上六种,他隐隐约约地觉到自己脸上满是泪,顺着脸颊往。浑没有一不在痛,他只想蜷成一团昏死过去算了。
随着一双有力的手托着他的肩膀将他拽起来,他才意识到边有了别人。卢克的双已经麻木了。他走不了路,双脚还没从休眠状态里醒来,浑上痛死了。他把脸埋男人宽阔的肩膀,哭了起来。
“我走开的话,你会摔在地上。”罗曼巴巴地说,还有不耐烦。
然而随着第五个钟过去,他几乎快要扛不住了。在打架,膀胱胀得不行,浑疲力尽,几天前被揍瘀伤的肋到现在还在痛,为了抵制烈的睡意,他几乎是在用力去战斗。
换作别的时候,卢克准会让他有多远多远。然而他太累了,睡眠不足,浑都疼。像这种和绪都由不得自己的况,他本该到窘迫才对,但他却早就顾不上尴尬不尴尬了。
他还真的会摔倒。
第四个钟昭示罗曼选择以这样一种看似温和方式作为惩罚的用心:被迫维持这种僵的姿势,令卢克浑上都在喊痛,双脚已休眠状态,脖和背疼得尤其厉害。卢克不得不提醒自己:这都是计划的一分。他必须被“惩罚”,而接受惩罚能让那个俄国人以为他已经被百依百顺了――姑且这么说吧。
“嘘――”一个温柔而低沉的声音说,修长的手指抚摸着他的发。“你得很好。”
“我不行,”卢克小声说,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