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掌宽,掌心,捂了会儿就让她的手心都了一层汗,一颗心不受控制地起来。
小姑娘后知后觉地停来,也不敢乱动,睁着双大睛有些无措地望着他。
沈泽棠等了会儿,耐心也有告罄了,皱起眉,就要铃,楼里传来清脆的声音:“来了来了。”
他拍拍前面车档:“上来。”
这场雨哗啦啦啦倾倒着,外面飘来的雨丝,沾湿了他们的衣服,阵冷阵。两个人,心得都很快,彼此都没什么经验,凭着那本能,纠缠到一起。
确立关系以后,她的座驾就从后面换到了前面。利落地上去,侧坐着晃了晃,他往前一俯,脚一蹬就带着风似骑老远。
前一晃,扎着个尾辫的小姑娘俏生生地站在了他面前。周梓宁肤白,两条修长白的,并拢着站在他面前,有儿不安地蹭一蹭,偶尔拨拨发。
“丫的!”她抬起小拳就捶他,把他的大石上捶,直接跨到他上。
这个四合院大,仿照南方园林的格局,亭台楼阁、花池榭一应俱全,月门一个接一个,曲径通幽,引人往里面探寻。东南角还有一座西式的洋房,非常别致。
这样的姿势,好像他一直拥抱着她,彼此亲密无间,她的发丝乱到他脸上,有儿的。
“得了吧你
“你认识啊?”她在朱红大门往里面瞅了瞅,陌生的院,像个景区,以前没来过,只是好像不对外开放。
开了一会儿就停了,他拍拍她后背示意她来,也不找地方,直接把车停院门,去岗亭那儿说了两句,让人家帮着看着。
他牵着她一路穿过假山里的小路,两人俯低了,唯恐脑袋撞到不的石上。好巧不巧,从这端好不容易猫着腰磨蹭到另一端,天公不作,这就起了雨。
沈泽棠比她年长几岁,知她小孩心,一直谦让着,反正她那板儿也使不上什么力。可闹着闹着就有些不对劲起来,她蹭来蹭去,面就有团火慢慢燃。他小腹绷紧了,地抵住她。
被这么一瞪,原本三分的觉就上来了七分。
这条裙无袖,样式看着简单,颜却很夺人球,领比以前稍大些,微微儿光,洋溢着青,还有她特有的那儿清艳。
她被他盯着看了很久,脸红,瞪了他一:“不好看吗?”
痛啊,痛死了,像被撕裂了一般,如同破茧。
梓宁垮一张脸,回捶了他一:“我说从长廊那儿直接过去好了,你非要从这儿过,说玩什么致,这好了,这雨不定什么时候停。”
快她就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了,火急火燎地跑浴室洗了个澡,还换上了她新买的红裙。
事后,周梓宁抱着膝盖坐那块大石上,把屁对着他,脑袋闷闷不乐地埋在膝盖里,衣服乱了,鞋掉了,发也散了,乱糟糟的,像个被人施暴了的可怜人。
“这也不差啊。”他翘起手指了外稀稀落落的雨,“这个时间,这个地,约会多有诗意。”
“是个名人故居。你没来过?”他牵了她的手,带着她跨过门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