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以为你这么说,本侯就会叫夫少给你布置几篇作业。”
门被轻轻合上,他手上的劲儿小了不少,轻轻着那片红通通的屁,问:“疼吗?”
“嗯…可不可以也叫拥儿?”
梁敬当时就愣了,他看了娘一,娘瑟缩了一,“侯爷…”
梁拥有些急躁,摇摇,搂着他脖颈,猛地凑到他脸颊上亲了一,“夫…不是,你很好。”
梁敬忽的想起梁拥名字的由来,禁不住心中一紧,莫名有些心虚,“不急,多认几个字,总能起个好名字的。”
梁敬可以确认这小当真不会夸人,连“我打不过你”这种话,在他里居然也是一种夸奖。但他莫名的心动,这种无知无畏,又无所求的话,他已经好久都没有听过了。猛的一听,就跟吃了青梅一般,酸到了骨里,又涩的他无言以对。
梁敬敲敲他的脑袋,“看吧,叫你不认真听先生授课,取个名字都如此费劲。”
被人发现了之后,报给了梁敬,梁敬着他屁揍了一顿,结果那小捂着红通通的屁笑得格外开心。
“挨打也这么好吗?”
紧接着他听到那孩十分郑重的说:“没关系,你不要难过,我喜你。”
他顿了顿,突然想起初见他的时候,他还会扒着人衣角撒说疼,怎的学了一堆规矩,话也说得利索了,却不会撒了呢。他了方才拍红的地方说:“你可以撒,可以喊疼,这是小孩的权利,再大一儿就不行了。”
梁敬听到这句话,神有些松动,他低抱起梁拥,心仿佛也塌了一块儿。
破冬被他牵在手里,乖得不像是只凶神恶煞的猎犬,倒像是只家养的狐狸狗。他冲着梁敬叫了一声,然后便蹲在梁拥脚边蹭他的衣角,尾巴在地上扫来扫去,无比亲昵。而梁拥抬看梁敬,睛里的殷切也像长了尾巴,晃得人睛痛。
是意料中的答案。
爆竹声中一岁除,正月一日喝杯屠苏,一年就这么过去了。
“不疼。”
总忍不住想,若是他真的从小在侯府长大,还会不会是如今这种。
但显然梁拥没懂他的意思,他带着它门逛街,带着他去习武场练武,甚至还想带着他睡觉。
“名字想好了吗?”
除夕这天,梁拥苦思良久,兴采烈地去找梁敬,“它是冬天来的,不如叫它破冬吧。”
这孩太重义,以后怕是个种。他梁敬如此薄之人,怎么能生个种呢?
梁敬蹲`顺手摸摸破冬的,面温和无波,他对梁拥说:“别把它看得太重,不然以后会哭的。”
梁拥,“娘说过,有时爹爹打我,是因为喜我。”
梁敬刚生
梁拥抬,皱着眉,“取名字好难。”
他笨拙的想跟他解释,连手带脚比划了半天,“你很…很好看…力气很大,我打不过你。”
梁拥睛转了转,很快领悟到了髓,于是扯住了他的衣领问:“破冬不可以,那爹爹可以陪我睡觉吗?”
“那叫什么?”
“不可以,府上不能有两个拥儿。”
梁敬摆摆手,“你去罢。”
这孩给条狗取名字的时间,竟花了这么久。梁敬摸了摸他的脑袋,说:“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