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结结实实地落在光洁的背,留一透红的血痕。
“二”
恩都迪张了张嘴,却是什么也没能说来。
“妈的!”
“别光报数,说说你都淫在哪,一边打一边说,也好让你涨涨记。”
“当初教你的时候还真没有看来,你怎么就这么!怎么就这么!”
听到这里,师父这样一个传统的汉再也无法忍受,一脚踩在那伤痕累累的后背上,将少年踹翻在地,狂风暴雨般的鞭笞接连落在了倒地的少年后背上。
迟迟没有等到惩罚,跪着的少年脊背更直了几分,复杂的纹路反映着夕阳的光辉,像是无声的促。
“贱狗这样淫的货不值得您的同,动手吧,师父。”
“这…这……这你也能,真是妖孽啊……”
“唉……”恩都迪又是一声长叹,在手中的鞭却是怎么也挥不手。
师徒二人一躺一趴,在此起彼伏的沉重呼中迎接夜幕的降临。
“是。”阿龙红着脸应允来,从那日在众目睽睽赤爬行的开始,阿龙一件件地自白着这些天来从羞辱与惩罚中会到的快。
“三……”
鞭的破空声随着恩都迪发狠的话语不断响起,一又一地在阿龙的后背上劈啪作响,让刚刚养好的光洁后背再一次开肉绽。
“一”少年咬紧牙关报着一个数字。
挥舞的鞭不断地在自己的背后,阿龙咬紧牙关,定地承受着自己应得的惩罚。
少年漂亮的躯完全来,满的汗和鞭痕在夕阳的映照斑驳发亮,吊着乳环与铃铛的脯与腹肌随着重的呼起伏着,展现特别的。听着少年在淫的自述中将一切惩戒都与淫挂钩,恩都迪的竟然微微抬起来,一种夹杂着恼怒的无名火从心升起,燃了恩都迪的理智,手中的鞭不受控制地挥舞:
又叹了气,恩都迪终于狠心,扬起了手中的鞭。
清脆的响声。
恩都迪听得瞠目结,这些禁忌的快在这位传统又老实的汉听来实在是离经叛光怪陆离,前曾经乖巧懂事的徒弟如今竟越看越陌生了起来。
“还,还有……”阿龙受着被禁锢在小笼里的胀痛,红着脸坦白:“被师父打虽然很疼,但是狗如果没有锁起来的话,已经兴奋地了。”
一直打到手上酸痛无力,恩都迪的愤怒才与太阳贲张的血一同平息,往后一屁坐,着气躺倒在地。
信任……贱狗只顾自己淫,犯大错,就是打死也是应该的,只是贱狗的命只能由木代决定,只请师父不要留手,只要不打死贱狗就好。”
这些耻于见人的荒淫让阿龙念得燥,小腹蔓延开的燥渐渐铺遍了全,竟盖过了那开肉绽的痛苦,反倒生几分将见不得人的阴暗想法坦白的畅快来。
“啪!”
手中的鞭在激烈的破空声后在肉的上响起,健壮的汉很清楚自己这一有多大的力,但少年却只是抖了一,仍旧着在原地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