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舒得一阵颤抖,住阿龙的大一冲了他的。阿龙痛呼一声,知自己在这一瞬间真正没了童贞。但还来不及想什么,紧随而来连绵不绝的剧痛让他无法思考。成的每次都将胀的花肉翻,带来的疼痛都仿佛刚才的打被重复。随着越来越快的冲刺,就一手住阿龙半边脯,另一只手着阿龙捆束着的睾,伴着的节奏阿龙的两个圆球和早已胀发紫的乳。
看着阿龙忍着恶心将自己的尽数吞,成缓了缓,终于到力气从里恢复,拉起了阿龙,让他岔开背手站好,男的阴在成灼的视线中颤巍巍地抬了起来。
成脱力的撑住床沿,享受着后的愉悦。阿龙着,不敢随意动弹,只好跪在原地继续轻轻用尖着成的。
一大汗的阿龙颤抖着,却一都没有改变姿势。成将阿龙翻转过来,发现的男孩早已满脸泪,成开阿龙的,在男孩惊恐的注视,将两支线香缓缓了去。
成引导着阿龙用嘴脱,阿龙刚刚克服本能的排斥,张嘴住这的家伙,成便立刻狂暴地将阴直接阿龙的嗓里,引得阿龙一呕了起来。“贱货,用嗓和嘴一起,动起来。牙要碰到了,我就给你生了。”
阿龙疼到冒金星满面泪,觉自己的和都快要被从上扯了来。随着成大吼着再次发,阿龙也在剧痛中渐渐失去了意识,昏厥了过去。
忍耐了不知多久的成狂暴地着,将阴在阿龙的嘴里着,右手又忍不住伸手去阿龙的脯和乳,薄肌少年的脯弹十足,那种胀成红豆的乳掐起来更加顺手了。看着阿龙因不停吞咽而腔涸显得艳红的嘴唇,因乳不停被揪扯引起疼痛而皱起的秀眉,成一声低吼,着阿龙的后脑勺一脑将华全了他的嗓里。
阿龙还没来得及愧疚,便听到了两声急促的鼻息,他不知那是成胡说八后再也憋不住的笑,还没来得及抬,脑袋便被成拽着发拖了上来,将脸贴在对方早已到发痛的阴上。
阿龙的鼻被成的阴得无法呼,起的阴将他的嘴得满满的,艰难吞咽着咸腥的淫,还要笨拙地转动着。虽然作为男人阿龙当然知阴是官,可仅仅只在几天前,对他来说它还只是用来排的官。更不要提还没讨亲的阿龙,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这样去伺候一个男人。
成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又让阿龙跪趴在床上,翘起屁,伸手掰开两肉屁,微敞红的菊花边缘还微党渗血丝,用力掰开的花朵正中圆圆的红,成都能窥见那里面蠕动的红肉。
成一把将仰面张开双的阿龙拥到前,“好好给我,练练你的,和刚才一样蠢的话,还要你有什么用!”阿龙羞耻地大张着双将展现在成前,饱满的睾被绳索勒得血清晰可凡,透过紧绷着的薄薄阴呈现油亮的光泽,手指仍用力扒开肉不敢松开,努力伸长脖够到成的乳,用尖温柔旋转舐。
成抡起竹条瞄准红肉狠狠了去,阿龙一声惨叫,掰开肉的手指更加用力,指尖都泛白了。成又狠狠了几鞭,伴着阿龙的低声惨叫,那红不停收缩,阴却在绳索的束缚保持着,在剧痛刺激抖动着撞击肚脐,成的阴也一再次膨胀起来。
由于被捆扎,整个阴反而看起来又大了几分,过度充血而通红的看起来像李般鲜红滴,糙的绳被勒在的冠状沟,阴被绳索束缚是一种与被手攥住并不相同的觉,疼痛之中又有一丝怪异的快,被禁锢的血聚集在上,涨得又痛又。这种别样的刺激让阿龙觉大脑都有些迟滞,全的受都聚集在了阴上,血贲张着想要突破束缚,让被绳索束缚的阴一一的。
成平复呼,低看阿龙笨拙的用挑逗自己的,开补充:“吞去,越多的越能压制你的妖。”
难他们真的都是因为自己而死?想到那些在瘟疫中痛苦死去的族人,阿龙低了。
成从堂拿起丙支祝祷用的线香和绳索,8字绕捆起阿龙的两个,直到两颗分开的睾像一对通红的荔枝,又绕了上来,捆扎起少年的阴,从一交叉向上,一直到勒住少年的冠状沟,成才在少年的系带方打了个蝴蝶结。
以为你是隶而已,也别以为和寨里的狗一样,你是天生淫邪的妖孽,只有不断地接受惩戒,才能压制你的妖,才能对那些因你而死的生命赎罪。”
从未验过的刺痛从故开来,缓慢的钝力,让每一秒都是煎熬。阿龙惨叫一声,留在外的线香随着阴的抖动在空气中挥舞,持续的剧痛中又夹杂着现了那一抹奇怪的快。
连了二十多,阿龙漂亮的菊花已被打得花肉都胀如唇,凸起红到发亮的肉几乎堵住了张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