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以渐失笑：“这么肯定？那好吧，我爸是个纪录片的导演，我妈是舞蹈家。他们工作都忙的，就像我们现在这样，一不留神就是十天半个月不着家。但是忙碌的工作并没有消磨他们的，我记得，在我小的时候……”

薄以渐：“那爸爸能替我一起把桌收拾了吗？”

虞生微的兴致顿时被勾了起来：“以渐哥，你说。”

不论再忙，他的爸妈里总有一个人，陪着他睡觉醒来，上学放学，就班地过着无聊的日。

家务在这几天里总是分工的。

虞生微摇摇：“没有。”

爸爸：“不能。”

爸爸：“因为有爸爸替你妈妈洗。”

这甚至导致了薄以渐幼年时期一段很长的怨念：

留存在记忆里的这些东西，就是沙滩上散落的贝壳，随意打开，总能从中发现一两颗漂亮珍珠。

多好啊！

虞生微肯定：“没有。”

小时候的薄以渐还问过爸爸：“妈妈呢？”

关于幼年时候的大多数事，薄以渐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但是总有那么几件事，像是相簿里的老照片，虽然泛黄陈旧，但只要翻开，就清晰可见。

爸爸：“因为你妈是我老婆，你是我儿。”

薄以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打

薄以渐：“妈妈为什么能休息，她应该过来洗碗的。”

语言带有力，牵扯着薄以渐打开自己尘封的记忆。

爸爸：“妈妈去休息了。”

这种时候里，家里的气氛总是更为轻松。

一人饭，一人洗碗，薄以渐则负责收拾桌。

他的爸爸会在正式开饭之前，先替妈妈把椅从桌底来，再招呼妈妈过来坐，说上一句：“老婆辛苦了，快过来吃饭。”

虞生微毫不犹豫：“很兴趣。”

明亮的台灯映照着漆黑的窗。

为什么家里总有一个人在吗？

薄以渐：“那我现在来说说？”

但有时候也会变一变。变成爸爸饭，爸爸洗碗，薄以渐负责收拾桌。

如果爸妈都不在，我就不用上学不用写作业了。

那扬卷的长长裙角，正像群翩翩起舞的白蝴蝶。

薄以渐：“为什么？”

一如之前所说，父母工作忙碌，两人并不总是同时停留在家庭之中，但他们似乎好了协商，当某个人不在的时候，另一个人总是在家里的。

薄以渐和虞生微说了一些父母和自己的趣事之后，继续说：“我爸有给我妈拍过一些短片，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翻来给你看看。当年我之所以报导演系，也是受了他的影响。”

而一个月里总有那么四五天，他的爸妈是同时在家的。

可惜这种好，薄以渐从来没有会过。

孩小小的心里，羡慕得不得了，乃至和自己妈妈闹了一个晚上的别扭。

可是两个家长都没有明白孩可笑的心。

薄以渐整理了一思路：“我忘记有没有在访谈里说过了……”

薄以渐爬上桌，向窗外看去，看见小池塘波粼粼，绿荫中，白凉亭半藏树，他们走凉亭之中，在月夜凉风之中旋转舞。

说过我爸妈的故事？”

他们在洗完碗后，把儿往书桌前一放，就手牵着手，门散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