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自我安着，安多了，石毓也就渐渐信了，这样才对，他怎么可能会随随便便就喜上一个未成年？就因为他换了衣服？这么荒谬的事绝对不可能嘛，一定是他这几个月天天想着顾砚之顾砚之的，所以这次突然看到“顾砚之”，反应才会这么烈，嗯，没错。

走之前，昌严山还在奇怪地低估着：“明明一开始最兴奋的不是你石毓吗？怎么现在又变得这么淡定了，难不成是在装？”

石毓努力地放空大脑，却发现这个时刻，他本就不到，反而是那个人冰雪般的容颜，浅淡的唇，还有溪般微凉的不停地在他的脑海中转悠来转悠去，就是怎么也不肯转悠走！

，他连忙撇过，轻咳几声，收起脸上呆愣的表，敷衍地简单说了一句，“很好。”就随找了个借走开了，如果细看，甚至还能发现他此时走路的姿势似乎有些奇怪。

“这就开始了？要不然让小夏再看看剧本吧？你这也太突然了。”昌严山惊讶。

不可能，他不相信！他绝对不相信他居然会看上一个比他小了快一轮的小屁孩儿！只是错觉只是错觉一定是错觉！肯定是前几个月找“顾砚之”找疯了留的后遗症。

他他他……他刚才是对一个小屁孩儿……发…………了……吗……

“好好好，

要是平时，石毓一定早就回过反驳回去了，而这次，石毓虽然听到，却也没有心思再驳回去了，因为……他此时的心，快得实在是有不正常了。

“石导，你这是掉厕所去了吗？怎么去了这么久？我这都等你半天了！”昌严山一见石毓终于回来了，不免抱怨了一句。

“不是你说等了半天吗？我现在快一你也有意见，你问题怎么这么多啊！”石毓脸上不耐烦的表挥手，“我说开始就开始。”

石毓随手扭开龙，掬起凉一捧又一捧地朝脸上泼去，试图让自己的大脑清醒一。他刚刚到底是在吗？看一个未成年的小屁孩儿看到迷？又或者因为这个小屁孩儿随意的一个神而心加速，兴奋起来？

“众生皆烦恼，烦恼皆苦。烦恼皆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有形者，生于无形……啊！烦死了！！”念了半天不知从哪儿看来的静心咒，却只让石毓更加的烦躁，“什么狗屁的静心，静个屁！”他暴地挠了挠发，一拳锤在镜上。

石毓随手扔掉手中已经被渍沁湿的纸巾，脸上摆一个和平常一般无二的表，这才抬脚走了洗手间。

“有事耽搁了，好了我们开始吧，”石毓说着，绷着脸对季珏温，“你就演顾砚之和清风门万修对峙的那一幕，开始吧。”

石毓之前用的借，就是遁。

石毓想起这件事，就觉得有些难以启齿，即使没有人知，但羞愤的绪也依旧在他的心凝聚不散，简直就跟冤魂一样缠着他不放，特别是他此时还在兴奋立着的小小毓就更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么想了半天，总算平静了来的石毓觉自己又回到了之前那个正常的自己，满意地了，洗了把脸，将脸上的渍，他看了看镜里的自己，嗯，非常完。

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