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默不作声地由着他比比划划。

樊淡语俨然已经被训练得很利索，急忙加了，“我知了。”

“……”

安燃叼着香烟皱眉，“你折腾什么呢？”

“呃。”莫八觉的声音突然有些尴尬，听起来十分奇异的觉，半晌才缓缓，“可以慢慢想吗？”

“……”

樊淡语黑线了，意有所指的，“我是安燃的……好朋友，来看他的。”

莫八觉淡然，“我今晚有些事，没办法晚饭给你，就拜托你朋友了。”

安燃对着手机怒吼，“我是说礼，你这个要死的二愣！！！”

狐疑地接过电话，安燃拿着手机晃卧室里，皱眉，“怎么回事？”

安燃觉得脸上有些发烧，总觉得二愣的声音里多了些开心，死撑着骂了句“随便你”就挂掉了电话。

“听说很贵，大概一个奖项要花几百块吧。”

安燃翻了个白，“那是我弟弟，你就这么欺负他？”

“东西？”莫八觉有些疑惑，“钱吧。”

樊淡语被他吓得一个哆嗦，手机差掉锅里去，“我、我饭……”

“……”

莫八觉皱了眉，“你是？”

莫八觉在电话里听到了声响，对樊淡语，“把电话给他，油焖香菇记得不要添太多，放在锅里焖五分钟就好了，现在去看时间。”

莫八觉抬看他。

“公司个季度的培养计划里，决定给你唱片了。”NICK手舞足蹈起来，“嘿嘿嘿，唱片唱片……电视台那边的新节目也已经批来了，再拍叫好又叫座的电影……明年你不红我就用尼克松当艺名！”

“啊，你知了？”莫八觉有些意外，“我也是今天才知，不过没什么，清洁阿姨说那都是花钱买来的。”

安燃从厕所里来的时候，就看到樊淡语围着围裙，手忙脚乱地在厨房里颠着锅，脖还夹着自己的手机，“加盐……盐……然后呢？葱、葱花……还有呢？”

安燃简直想要抓狂，但还是拼命忍住了，额青筋都在暴，“你有没有想要的什么东西？”

莫八觉看着手机，唇边扬起淡淡的笑意，NICK从总监那里回来似乎也有些飘飘然，两个欣喜若狂的人见面，显得格外喜庆，“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少年语气倒是有礼得很，“哦，我是樊淡语，不知莫先生还记不记得。”

好不容易敲定了服装，又被拉去护肤上装发型，等全好以后天都快黑了，趁着NICK被总监找去谈话，急忙空拿手机来，往公寓的座机拨了过去。

……

那玩意是花钱就能买得到的吗？！

安燃无语半晌，突然想到什么，有局促地，“对了，那个，恭喜你得奖。”

结果竟然是个陌生少年的声音，“你好，安燃在忙。”

“欺负？”莫八觉扬了扬眉，“他很聪明，好用的。”

你那叫拜托？

“这样啊。”莫八觉想了想，“你会饭吗？”

“难要花几千块？”

“哦。”莫八觉十分脆地，“不记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