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屈宁缓慢地回了一声。
“夕烧的学长说要过来,应该是来接他的。”团噗噗说。
屈宁整个人颤了颤,缓缓抬起了。看到骆辉的一刹那,迷蒙的睛中便充斥了泪,似即将决堤而。
“屈宁!酒醒了没有?醒了就继续来唱啊,你蹲着嘛?”房间音乐的声音陡然放大,似乎是被打开了门,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噗噗,夕烧嘛呢?”
“夕烧思考人生呢,”团噗噗通过麦克风提了音量。“他醉得太厉害了,别闹他,让他先休息。”
骆辉抱着浑绵绵的屈宁,询问:“你们还有什么其他活动吗?我看夕烧现在的状态也没办法参与,打算带他回去。”
屈宁又一次沉默。
“嗯,我在。”
围绕着两人之间漫长静寂的是吵闹的音乐与演唱声。
屈宁没有拒绝,乖顺地靠在他上。
“团长你刚才明明灌得最起劲!”另一个清脆的女孩声音加。
“你……刚才,说了什么?”
四面八方的音乐震耳聋,此刻已被骆辉隔绝在耳边。他走到屈宁边,听到他的脚步声的抖了抖。
骆辉转夏晖路,驶KTV门右边的停车库。
先前的女果然是团噗噗。
“诶,多没意思啊!我就说刚才应该拦着他,让他喝那么多啥啊。”
“我的锅我背!”男声豪气万千,“那我就负责待会儿送夕烧回去吧。”
“学长?好吧,那我正好省事了。那我们继续唱!夕烧你继续休息。”
可惜……
没等团噗噗说话,人未到声先至:“团噗噗你在门嘛呢,夕烧怎么样了?”洪亮豪迈的声音主人现在团噗噗后挤来,那是个剃着小
“哭什么……”骆辉受到屈宁极力克制的呜咽。“我送你回家?”
“骆、骆辉……”果然是喝醉了,居然叫了他的全名。如果不是在这样的况倒是不错的验。
那单手抱膝,将埋臂弯的人――看上去脆弱的仿佛轻即碎。
“我说,如果真的无法接受的话,等这次见面过后,我们就不再见面,好吗?”骆辉控制着方向盘转了个弯到达长江中路,再过两个红绿灯路就到夏晖路了。
骆辉只是温柔地应声:“嗯,我在。”
当骆辉来到三楼,照门牌号走到207包厢门时,就看到前方的房间门边上蹲着一个穿纯黑衣的影,左手正拿着电话放在耳边。
骆辉挂了电话,伸手到屈宁的手臂,将人架了起来。
“夕烧,你学长……来了没……”拥有一及腰长发和齐刘海的气质清新的女打开了包厢的门,看到骆辉时瞪圆了睛。
“我到了。”骆辉匆忙地停好车,“等我过来。”
“学长……”在等待中,时间悄然而逝,骆辉终于再次听到了屈宁的声音。
“骆辉学长?”
他听到电话那地回答:“唔。”
“啊,你、你好。”
,好吗?”虽然知这些话屈宁可能不会听到,可骆辉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说清,即使开后心开始疼痛。
“我到了。”骆辉对着电话说。
骆辉向团噗噗示意:“是我,你好。”虽然是在网上认识的人,但他没说明自己是木木夕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