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路上,副驾驶席上的阮暮灯,回看了看放在后座的装着镶边大衣的黑丝袋,转
萧潇从随带的包里翻一只编织着金黄细线的黑丝袋,把衣服团吧团吧去,夹在腋就带走了。
比如说某颗歪脖树有个“老吊爷”,会让晚上经过那儿的人遭遇鬼打墙,绕着树直打转。
“那、那么,我们应该怎么办?”
庄小助理虽然也很害怕,但依然很有担当地抱着哭得一塌糊涂的妹妹,一边拍哄着,一边哆哆嗦嗦地问:“如果我们现、现在就把这衣服烧了,还来得及吗?”
“那个民间惯常的理方法,你是故意不打算告诉他们的吧。”
“萧大师!萧大师啊!”
萧潇摇了摇,“很遗憾,那自杀的怨灵,经过这么些天,早就缠上这位小妹妹了,也就是说,已经将她当成了能够宣自己怨气的‘替’。”
他急得泪都飚了来,“求求你,一定要帮帮我们,快告诉我是什么办法吧!”
阮暮灯在旁边听着,默默地了。
小庄助理一听说还有救,立刻就跟溺之人抓到了一稻草似的,松开妹妹,直直地扑了过来,拉住萧潇的衣袖,就差给他“噗通”跪了。
他指了指缩在哥哥怀里的女孩儿,“就算把衣服烧了,那‘东西’也不会轻易离开的,反而会因为少了凭依寄魂之,变得更加狂躁和凶狠。”
“什么办法!?”
他拍拍小助理的肩膀,又笑着指了指自己,“不过你现在遇到的可是专业人士,把衣服交给我们来理就行了。我们会将附在衣服上的自杀者的怨念好好超度,不会再让它去祸害别人了。”
听说萧潇他们愿意把那件大衣带走,还保证能理好,小庄同志脸上立刻惊喜交加的表,两脚一,真的就“咚”一声给萧潇和阮暮灯直直跪了,一边称恩人,一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激动得难以自持。
如果恰好路过的是个刚遇到什么伤心事儿,心不佳绪低落的可怜人,则不仅会鬼打墙找不到路,还会听到它在耳边碎碎念诱劝他寻死,若是心志不够定的,甚至会被“老吊爷”诱骗成功,在同一树枝上吊颈自杀――这就是自杀后的怨魂在勾替。
前最常用的或是最喜的东西上,成为能害人的邪,视其怨念和阴气的深重程度,有些甚至会变成怨魂,非要害死个把无辜群众,才能通过别人的死亡来平息自己的怨气。”
“我刚才说的,是在民间没有别的辙儿的时候才用得上的方法。”
萧潇呵呵一笑,手腕一转,使了个巧劲儿,袖一,轻轻松松就从小庄同志的纠缠中挣脱了来。
他小时候还在阮家村里,没少听村里的老人家们说起自杀的人亡魂难以投胎,非要害死人的事。
他让庄小助理留来陪他的妹妹,甚至不让周涵送他,只和阮暮灯一起回了住。
萧潇这次倒是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挑起眉,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抱成一团哆嗦个不停的小庄两兄妹,他沉了片刻,低低笑了一声,“其实嘛,如果是在民间,遇到这样的事,倒是有一个很简单的解决办法……”
“啊!?”周涵瞪大睛,似乎对这个答案到担心极了,“那还有别的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