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在金蛇匕首里养了几百年,都只能找个中阴才能还魂,总不可能在‘白意鸣’上过了三十来年,就恢复到可以随便换肉的程度了吧?”
阮暮灯用巴轻轻蹭着萧潇的耳廓。
“像我先前的况,要不是夺舍的白狐本来就是与我有魂契的灵役,而且当时它已经死了,就剩一个空壳,不存在彼此魂魄相互冲突,竞争肉使用权的危险的话,我怕是也不会那么容易就成功的。”
萧潇摁了摁眉心。
“没错儿,所以随便再换个肉是不可能的,像‘白意鸣’那么特殊的八字命格,怕是再过一百年也难再让他撞上一个――既然换不了,那就只能凑合着用――那两只玉蝉,也许确实是用来消灾避劫,抵御降术反噬的!”
见萧潇想通了,阮暮灯也觉得很兴。
“萧宁大概不知我丢了一魄的事吧……其实像我这种魂魄不全的人,想要夺舍周涵那样福泽深厚的人的,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就算勉成功了,魂魄也会受到很大的创伤……也亏得是你,替我取回了原本的肉,不然,我大概真的不会再有醒过来机会了……”
萧潇觉得和自家聪明能的徒弟说话就是轻松省力,喜滋滋地回,给了他一个夸奖的亲吻。
阮暮灯蹙起眉,想了想才说:“虽然我不太肯定,但先前也看了书……”
萧潇被伺候得很舒服,脆翻坐起,掰开自家徒弟的大,背对着人,窝他紧实温的人肉靠垫里,让阮暮灯顺便帮自己后颈和肩膀。
阮暮灯听他声音渐渐低了去,知萧潇怕是又想到了他们在墓里的那段经历,连忙将人圈在怀里,掰过脸亲了几,又抛新的问题,打断对方的纠结。
“我在好几本古书里都看到过有关夺舍移魂的记载,虽然没有写明的方法,但似乎无一例外的都在调一,这类秘术不是那么容易施行的,而且每行一次,对自魂魄都会造成一定的损伤。”
”
“我记得你说过,萧宁的魂魄曾经被红鸾之焰所伤,只能躲在金蛇匕首里养魂了好几百年,才终于找到一个附在白家死婴上的机会。”
“虽然是这样没错,但是先不说那玉蝉到底在哪里,就算真让我们先拿到手了,我也没信心能够守住它啊……”
“你说得没错。”
萧潇回
“一般来说,人的三魂七魄只有经历胎中之谜,从母中孕育,才能与自己的肉契合,就跟量定的衣服一样。其他人的肉,就算再怎么抠八字掐命格,也是不合适的二手货,怎么都不如原装的好。”
说到这里,萧潇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样,哈哈笑了两声。
“即使萧宁夺舍的本事再了得,应该也不能频繁的更换肉吧?要不然,他也不需要以‘白意鸣’的份忍耐那么多年了。”
他说着指了指自己。
阮暮灯修长的手指探萧潇柔的黑发间,压着上的位。
他说的是萧潇昏迷不醒,他守在知了观里,除了陪护照料师傅之外,就是翻古籍找线索的那段时间。
“既然如此,我们现在应该抢先萧宁一步,找到剩的那只白玉蝉吧?……不过,连为养女的赵晓燕他们一家都没有线索,那玉蝉究竟被赵麒藏在哪里了?”